开元帝嘲笑,“大胆谢珩,明知傅青鱼乃是叛臣余孽竟还敢帮其坦白,此罪当诛!”
谢珩懂了。
开元帝是见过柳璃的,当初他与长公主在后宫当中如同透明人普通,连宫人也可逼迫他们,是幼年入宫的柳璃不知从那边传闻了他们的事情,以后便老是偷偷派宫人给他们姐弟两人送些吃的,夏季里也会给他们送冬衣和碳火。
若傅青鱼当真是先帝与璃美人之女,那便是他的mm。
谢珩替柳修竹回话,“回皇上,因为傅青鱼是柳先生的外孙女。”
柳修竹红了眼眶,“皇上,阿鱼与璃儿生的那般像,草民是千万不会认错的。并且阿鱼腿上有当时留下的牙痕,草民也已经印证过了。”
谢珩道:“在臣说此事之前,可否请皇上先传姜大人与柳先生入宫。此事,两位大人比臣晓得的更加详细清楚。”
柳修竹俄然没了声音。
“到了此时你还敢装傻!傅青鱼乃是傅银河之义女,你敢说你不知?”
开元帝只需晓得傅青鱼霍家二女人的身份是否作假便可,至于傅青鱼是否定真是蒙北王义女一事底子无需再停止求证。
谢珩:“并非是霍家二女人这个外孙女,并且当年璃美人所生之女。”
“臣确切有罪。”谢珩应下。
莫非傅青鱼当年是被蒙北王佳耦捡了归去,若如此遵循柳修竹所言,蒙北王佳耦见到襁褓中的东西,就该晓得傅青鱼的身份才对。
“哦?你觉得朕在说何事?”开元帝思疑的眯了眯眼。
“独一遗憾的便是当初放于女婴襁褓中的黄布,另有身份文碟,以及一块小女从小戴到大的玉佩,怕是早已不见了。”
开元帝面上的神采一怔,“甚么?谢珩,你休要胡说八道!”
自是不必派人取来。
谢珩一怔,“皇上,甚么叛臣余孽?臣如何听不懂皇上在说甚么?”
“小女知本身生下孩儿以后便难再活,本来想着如果生下男胎,孩子养在太后身边,只要能活命也也比其他皇子好些,可最后生下的倒是女胎。”
开元帝之前好几次偷偷的去见过柳璃,当初他就想,这个璃美人为何春秋比他还小些竟也情愿嫁给他父皇。
“你明知傅青鱼身份,却隐而不报,还敢说不知何罪?!”
“臣觉得皇上说的是别的一件事情。”
没等开元帝说免礼,柳修竹就先道:“听闻皇上派人拿了大理寺推官傅大人,不知是何启事?”
开元帝沉吟,并未顿时说话。
“皇上,谢大人所言句句失实。”柳修竹拿脱手边带着的画像,“请皇上过目,此乃小女柳璃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