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无甚希奇,可令人称道的是厥后那年长的男童放了讨钱的破锣,一个鹞子纵身,翻到女孩儿的肚子上,单腿站立,随即唤来余下的另一个小女人再翻身而上,踏在男孩的肩膀,这才完成了真正的“人塔”。
几个小儿见了,顾不上喘气,抹了抹汗珠,随便擦了擦脏兮兮的脸,眉开眼笑,忙着拿破锣、碎步装铜钱,边收边鞠躬,拣几句吉利话讲。
走近一看,原是几个黄口小儿在捻场子,耍把式。
上回我们说道单璃遮了面庞,掩了身份,进入王府,却不巧被萧暄撞见了,几人凉亭相遇,甚是难堪。
遇见这等人,平常布衣岂有不躲之理?可眼下世人又舍不得这热烈事,便都远远地张望。
“且慢”,一声厉喝,扰了周遭人群。
“天子座下,如此行动,当真该死!”一道清脆稚嫩的喝声,解了这番难堪局面,却也引得曾子建肝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