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主明示,”越庭欲嗓音清冽,“如果还想退婚,还是别操心机了,我要出宫办公,没时候同你耗在这儿。”
“疼。”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君岁宁便忍不住委曲起来。
越庭欲默了默,他还真没法不接,“朝中各派官员对臣的定见很大,让臣做储君,难如登天。”
顺元帝刚坐下,拿在手上的茶盏里头没了水,又重重地放在了茶桌上,烦躁地又叹了几声,内心感慨着,年青人公然是不一样,变得也太快了,前头还说不要嫁呢,这会子又追着人跑了。
顺元帝的难言之隐被他点破,也不恼,也不在乎君岁宁还在一侧,低声凝重道:“庭欲,若你的才气比得过一众皇子,即便身居驸马之位,朕亦能让你成为储君。”
“至于你的生父……朕没有让人查,因为朕不想晓得阿谁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