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有道是打蛇需打死,华飞更不游移,再上前一步大声道:“主公如果有个好歹,到时徐州到底是该姓甚么?还请主公早做安排!”
这才单独一个顺手提了盏灯,步出太守府,在清冷的风中向着居处归去。
陶谦无法只得唤来亲信之人,执条记录华飞所说的守城事件,而后伸了个懒腰,便想自行拜别。
一时沉默不语,很久才对着曹豹兄弟说道:“你二人跟随本候多年历尽辛苦,本候也非是不怀旧情之人。既然曹豹你情愿交出兵权以表忠心,那也就够了,私兵就不消交了,此事就先如许吧。”
忽又一想也不对,起码他已经处理了,陶谦引军反击的题目,也处理了麋竺的危难,趁便着出了这两兄弟的洋相,也算是小出了一口恶气。
曹豹叩首出血泣到:“主公,豹蒙主公恩情,已跟随主公多年,向来兢兢业业的服从主公的叮咛,不敢有一丝的粗心和高傲,本日不想为小人所忌,竟然诬我欲图不轨!”
华飞忙又对他说道:“据飞所知陈元龙极善守城之道,主公可命他互助。”
却剩得孤零零的一个,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曹豹两兄弟喜出望外的,再次跪地叩首谢恩,华飞倒是几乎一口热血喷将出来。心道:“当真是天要亡你陶谦啊!老子已经帮你点了然题目的地点,就出在曹豹手掌兵权,而你的个儿子,却一点兵权也没有了,你还如此亲信外人…”
忽又闻得陶谦用手捂着个老嘴,‘咳’了一声唤道:“鹏展!”
华飞怒陶谦这黑心老板,竟然连晚餐都不管,空让他喝了一肚子茶水,干脆连那亲信的羊毫也夺了,考虑着拿归去寻个时候,好好的练习写字。
陶谦点了点头道:“元龙有大才,正堪利用。”言讫自去。
目睹得死里逃生的曹豹两兄弟,把头磕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不住声的伸谢称恩,华飞只感觉本身的嘴里好一阵的苦。
曹豹两兄弟谢过了,狼狈的爬起家来,正回身拜别时,忽又听得陶谦说道:“你们放心,兵权本候只是先自行收着。待此事查明后,如果你二人有害本候之心,这徐州的雄师,本候还是要交给你们掌管的。”
果不其然的,陶谦听曹豹说得朴拙,不但情愿交出兵权,乃至连私兵都愿交出,神采变得和缓了些许。
合法他想得有些眉也开了,眼也笑了时,只听得陶谦挥了挥手道:“眼下敌军即将来攻,你除了坚壁清野之计外,另有甚么好建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