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飞这一记重击,不但解了麋竺的危难,再次撤销了陶谦出战的动机,更是狠狠的经验了曹家的两个小人,目睹大功胜利,冷静的退到麋竺身边。
华飞一听这货提了一下功绩,沉吟个半晌竟然只是个口头嘉奖,一点诚意也没有,刹时这心就从九天之上,直跃入万丈深渊。
正要进言时,忽见得麋竺还在中间站着,心说:“不能总让子仲站在这里,以免陶谦旧事重提。”
事已至此,有道是打蛇需打死,华飞更不游移,再上前一步大声道:“主公如果有个好歹,到时徐州到底是该姓甚么?还请主公早做安排!”
曹豹两兄弟喜出望外的,再次跪地叩首谢恩,华飞倒是几乎一口热血喷将出来。心道:“当真是天要亡你陶谦啊!老子已经帮你点了然题目的地点,就出在曹豹手掌兵权,而你的个儿子,却一点兵权也没有了,你还如此亲信外人…”
这话说得太重了,一时众者动容,曹豹直惊得四肢俯伏在地,浑身颤抖得说出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带着一身的酸臭味道,冲着满脸俱是喜色的陶谦,‘咚咚…’的猛叩首不止。
正思虑间,忽又听得陶谦说道:“都起来吧,且先下去换衣以后,再来议事。”
这才单独一个顺手提了盏灯,步出太守府,在清冷的风中向着居处归去。
世人见他事光临头,竟顿时呼本身的兄长为狗贼,不由尽皆斜目而视暗鄙他的为人。此时门外四个精干男人突入,各展手脚就奔着这两兄弟擒去。
华飞本想问他,为何未曾见得藏霸这员虎将?又一想环境不明,还是等找麋竺问过,再来荐将为好。
说到此他停了一下,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又泣声叫道:“豹求主公为豹作主,还豹一个公道,如果主公实信不过豹时?豹愿交还兵权与,统统的私兵部曲,只求主公看在昔日的情面上,饶豹一条小命!”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四周住民俱已安息,又无月光到处都是一片暗中,他实是累极,极返回居处,进得房门才叫道:“好事了!”
华飞对着麋竺使了个眼色,麋竺会心杂在人从中,跟着世人安然的拜别。
陶谦亦是白乱颤的立品而起,伸右手把桌案拍得‘叭叭…’作响,红着眼狂喘粗气,断断续续的吼怒道:“好啊好!好你个曹豹狗贼,怪不得你…呼…你一个劲的鼓动着,本候带兵出城作战,本来是存的…代替之心啊!”
华飞怒极,开口又问了一声:“如果公子主事,徐州军久随曹豹,不知公子是否能批示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