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尊思来想去,已感觉今晚是要学那落花掌无疑,不过师父张方洲在传授武功之前喜好考较弟子技艺,以是还是要带着长剑出门。他善于剑术,不善拳脚,如果赤手空拳和师父过招,怕是会惹得师父不悦。
只听那张方洲又道:“尊儿,你上山快有十年了吧?这十年来你都学了哪些武功招数啊?”秦尊一听此言,晓得是师父要将那绝技落花掌传给本身才这般问话,心中大喜,赶快答道:“回师父的话,弟子上山已有九年零五个月了,最后入门时习学的是荡云剑法。因为弟子没甚么武功根底,师父又授了我一些根本的拳脚工夫和内功心法。比来两年,师父又传授我白圭剑法和草木拳法两样工夫。”
秦尊见师父这一套剑法招招守势凌厉,特别最后那一招掷剑更是有气冲斗牛之感,心中断不住地赞叹。
青石台一战,徐云只知本身斗到吐血昏迷,而以后生了甚么事,便不清楚了。不过他从张雨婷的话中得知师父张方洲已回云庄,便也猜了个大抵。他躺在床上试着提了几口真气,感觉略有迟滞,晓得本身内伤未愈,不由沉闷起来。
张方洲颔道:“这几****给你们大师兄疗伤,阿进的事多亏有你们帮衬着。”二人齐声道:“师父说那里话,七师弟是自家人,我们本就该多着力的。”张方洲点了点头就持续向青石台走去,走了几步又俄然转头道:“对了,尊儿,你今晚到青石台来,有要事。”言罢便飘然分开了二人。
蓦地,秦尊想起白虎身中落花掌时,天王帮世人面上的惊骇之色:“是了,他会落花掌。这落花掌法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工夫,江湖上的豪侠都称它‘落花神掌’,提起来都是毕恭毕敬的,可见这掌法非同小可。这套掌法徐云会使,我不会,我与他的功力天然要差上很多了。不过我上山学艺已将近十年,武功在江湖上也算小有成绩,师父为何一向不传我落花掌法呢?不传我也就罢了,师父为何又瞒着我将掌法传给龙一文呢?”想到比本身后入师门的龙一文也习得落花掌法,秦尊心中便妒意难平,总感觉师父存私,成心轻视本身,不把云庄的至尊武功倾囊相授。
没走几步,张方洲就见到秦尊与宁不平结伴而来。那二人见到张方洲便赶快站定见礼道:“师父,我等已从山下返来了。”张方洲停下脚步道:“好,辛苦了,二位白叟家可有甚么话说吗?”
“好!”说着张雨婷就已将热水端来,又喂给徐云喝下,“师哥,你此次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了,可把我们给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