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方洲奇道:“喔,倒是何人?”
本来张方洲说那句话的意义就是早晨要传授秦尊武功,非论传授的是何种武功,都是件值得道贺的事。但是被宁不平三句两句那么一说,秦尊反倒心乱如麻,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他回到屋里一会儿念下落花掌,一会儿又念着张雨婷,倒是半晌也未曾安息连晚餐也没吃,比及夜幕来临,便直接提着长剑出了房间向青石台而去。
“师哥,你醒啦!”徐云这声感喟虽轻,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张雨婷还是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徐云道:“嗯,细雨,我口渴得很,能给我些水喝吗?”
张方洲道:“这一套剑法唤作‘平霜剑’,乃是我平生对劲之作,固然招式窜改未几,但是胜在气势凌人这一点上。今晚我就把这套剑法传给你,你学的白圭剑另有草木拳法都是重守轻攻的工夫,需得贯穿这套平霜剑法才气制得住那些上山挑衅的江湖妙手。不然今后能人来袭,而我又不在庄中时,我们云庄就伤害了。”
秦尊脱口而出道:“是八师弟和余家庄的小少爷阿飞。”言罢,他才想起那阿飞到云庄来是要和他抢师妹的。现在他虽是在陈述真相,但也是在师父面前夸奖了阿飞,那阿飞在师父心中的职位天然是要重了几分,这但是对本身大为倒霉。但他想杜口不言时,却又感觉既然话已经说出了口就干脆一口气说完的好:“他二人……他二人用过晚餐后常在这里拆招直到深夜。师父您没见到他俩是因为那余家小少爷比来住到了竹林小径那边,八师弟就到那边找他练武去了。”
秦尊听了此言,心中一喜,但大要还是故作平静道:“你又开端胡扯了,从速回屋安息吧你。”宁不平见了秦尊的模样,嘿嘿一笑:“尊兄,你此次挺身斗白虎,师父内心定是很赞美你的。我看啊今晚必定有功德,嘿嘿嘿。”
徐云见张雨婷满脸倦容,心中不忍道:“这几天苦了你了。”张雨婷红着脸柔声道:“我没甚么,爹爹才累呢,他给你运功治伤两天两夜都没合眼,好不轻易才把你救活过来。啊,对了,我得去奉告爹和娘一声,说你醒了,免得他们担忧。”说着她便回身跑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