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和尚,你行了,你如何还筹算把这一锅饭都吃了啊?你不得留点给这家人吃啊!差未几就行了,我们还要赶路呢!”阿飞见不智和尚吃个没完,便劝止道。
“实在这鄱阳湖一入冬,湖面就要小上很多,要想打一百条又大又好的鲤鱼,还真不轻易。接下来几天,我和我儿子在湖上辛苦撒网,总算是挑出一百条又大又好的鲤鱼来,送进了潘家。”
“给,给。”潘员外连连点头道。
“哟,看来我这百鲤宴搞得不错嘛,连和尚都晓得了,如何,你这个野和尚也想尝一尝吗?那得等来岁腊月二十一了,对了,要记得带寿礼,要不然你连鱼汤都没得喝。”
“嗯?”阿飞闻言,温馨下来,凝神谛听,还真的听到有人在哭。
连问了三声,才见一老翁从屋里走出。那老翁见外头叫门的是个比门梁还高的壮和尚,吃了一惊,颤声道:“大……大师父,有……甚么事啊?”
当然,如果他们俩是过夜在城里的话,吃住需求用度时,还是要由阿飞来出。
很快,阿谁仆人便捧着几个大银锭跑了出来。
屋里的老妪见男人情感冲动,摸着他的头哭道:“崽里,莫要讲了。那潘员外是大户,我们斗不赢的。”一旁的少女也抽抽搭搭地说道:“哥,你听娘的话,不要争了。”
阿飞避在不智和尚身后,见他一招一式之间,动何为是文雅,好似在跳舞普通,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想来那潇湘派的武功,发挥起招式来必然是很标致的,只可惜大和尚的长相和这门派的工夫格格不入,使起来就怪怪的,看着好生别扭,总让人想笑。”
蒋老夫闻言,赶紧起家道:“使不得,使不得啊!那潘院娘家里,光护院仆人就有二三十人,你们那里打得过这么多人啊,千万不要去啊!”
阿飞揣摩着不智和尚方才的话,拉住他衣角道:“我甚么时候成你门徒了?净在那胡说八道!”不智和尚将满满一碗白米饭放在阿飞面前,低声道:“俺的好兄弟,你小些声说话,莫让人听了去。俺说你是俺门徒如何了?你也不好好想想,俺不说你是俺门徒,人家会给你饭吃吗?”
“哎呦!”潘员外一声惨叫,便已捂着圆圆的肚子跪在了地上。
众仆人自打不智和尚进门,便一向在破口痛骂,但是眼瞧着这和尚生得非常魁伟,好似天神普通,内心便都生了怯意,不敢上前。
“那捕鱼的蒋老夫,你买鱼不消耗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