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刚娶到手,还热乎着,阿雁又会哄人,是以刘员外听到阿雁如许诘责,临时忍了下来。
因着还没有娶到手,又存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心机,阿雁也多少有些手腕,半吊不吊着他,故而刘员外对阿雁一向保持着新奇感。
刘员外放声大笑,伸手拍了拍阿雁的手背,说:“爷就喜好你这幅模样!”说罢从榻上翻身下来,背动手走了两步,持续说:“既如此,便叫你出出主张吧。”
刘员外原也不是甚么端庄官员,祖辈经商,直至到了父辈这一代才一夜暴富。厥后他父亲花了很多银子,捐了个官做。上行下效,刘员外在家中老爷子归天后,也捐了个官做。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再看一眼四仰八叉躺在榻上的刘员外,因着体重的原因,压得榻板咯吱作响,当真叫人讨厌。她强忍恶心,端着茶盏喂到他跟前,用心有些委曲的撒娇道:“我这也是为了您着想啊,若不是心疼那泼妇整日找您的费事,我也不必这么焦急的。摆布我已经是您的人了,这里甚么都不缺,怎还会去想那么多。”
刘员外被这番话阿谀的浑身舒坦,眯着眼嘬了一口茶,又在阿雁身上狠狠揉了两把,这才卖关子似的说道:“看在你表示的不错的份上,过两日爷就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要说这刘员外也不是个孝敬的,辖制本身的人又没了一个,更猖獗了。飞速的买了官,今后以后也敢与张氏对着干了。在外养下的那些庶子庶女一溜烟的往家中带,更有甚者,比方那宠妾生的,他便嚷嚷着要把她记在嫡母名下。
不出所料,结果好的很。自打这恶妻张氏嫁入刘家今后,把刘员外是管的服服帖帖的,畴前那些个堆满院子得姬妾丫环,该发买的发卖,该打杀的打杀,最后没留下几个。本来乌烟瘴气的刘府顿时比那庙里还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