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川，此事是笙儿冲犯。你不必再说。”
人分开后，顾凉才对老夫人道：“大姐的事，想来报信的下人都说得大差不离了。听五妹说祖母还想问我些事，不知是问些甚么？”
路过桂姨娘身侧，她顿了顿，像是又想到甚么，回身看向老夫人。
顾凉欣然分开。
赚的银子都进了她的私库，而桂姨娘因为是老夫人的外甥女，受其信赖，也一向帮着管账，分几杯羹。
顾老夫人一早就盯上这些铺子了。
顾凉姿式涣散地靠着玫瑰椅，带着笑意的桃花眼乜了一下桂姨娘，和顺的声线落在她耳中，却像是恶鬼的催命符。
顾笙两手捂着嘴巴，跪着的身形颤栗，眼底尽是惊骇之色。
顾老夫人的嘴角也僵了僵，半晌才道：“不必，你挑给亲家母的贺礼就是了。”
“不必了。”顾行川直起腰，目光缓缓朝顾凉看去，神采核阅。
“祖母。”
顾凉笑说：“既然是光亮磊落的事，为何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