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通俗的眺望的眼神逐步暗淡,回到了实际,问道:“本阁老的那封奏疏可有被留中?”
夏言言罢,目光扫过座下世人,察看着大家的反应。
甘为霖面色上闪过一分警戒,但还是顺着夏言的话头接着叙说道:“阁老言重,为霖不过是承前辈经历,又有王总督不吝互助,才得有些许小成,未生灾害已是万幸,不敢期望。秋涝凌汛,一南一北皆是秋冬河道水患大事,天意难测,唯有防备。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疏浚河道,预备物质。”
“诸位同僚到了。”夏言听得侍官传报后立即起家见礼道。
甘为霖俄然感觉有些不对,但是却又不知那边出错,只得谦善答允了夏言的话。
殊不知,夏言心中酷寒的刀斧已经斩向了严嵩一系的浩繁部从,一番朝堂风雨已经在所不免……
哪料,夏言倒是一拍椅臂,说道:“司空微言深意,诚勉不贪,言佩服!既如此,便按司空的建议来吧。我等本日理下章程,来日廷议只需通过履行便是。”
夏言运笔写完最后一封信,封装好交给候着的小寺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顿时全部房间又仿佛被暑热所包抄。
夏言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暖和地说道:“把折子拿来,我去西阁看看,这气候热端得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