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帝心有顾忌,明天刚闹了一番,皇后前脚被气晕,后脚就送去皇庄,明摆着要落人话柄,刺激言官御史们的神经。

皇上言辞诚心,严静思便识相地不再推让。

点滴恩,涌泉相报。

宁帝从广坤宫出来后,立即令福海晓得六宫:皇后娘娘旧伤未愈,需放心静养,后宫诸人不得随便打搅,违者以大不敬之罪论处。

挽月福身谢恩,脸上的愁绪却更甚,“娘娘,恕奴婢直言,阁老不会同意您离宫去皇庄静养……”

挽月见主子全然无昔日的愁苦之色,举手投足间还透着股豪放,心下也跟着轻巧了很多,直言道:“只是,奴婢感觉此时离宫,娘娘的处境怕是难以静养了。一来阁老那边定不好交代,二来,奴婢听别的司监的宫婢们暗里群情过,皇庄的油水多,管庄寺人明公公也是个手黑心狠的,惯会欺上瞒下、为非作歹,很多庄客不甘被奴役,闹了好几场了,虽说没折腾出多大的风波,但由此可见,皇上在这个时候将办理大权扔给娘娘您,定是另有旁的筹算。”

小宫女槐夏没想到本身有幸能跟从皇后娘娘出宫,这会儿还没从突但是至的欣喜中缓过神来,又被面前的景象猛击了一下。

严静思再饮一口参汤,点了点头,看向三个大宫女中年纪最长的挽月。

严静思听到这个动静,只是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

除了恩准离宫的口谕,严静思出发时,身上还另携了一份掌管皇庄的明旨。分歧于发给管庄寺人明泉的那道旨意,她手里这份,是委任书。

“可。”宁帝再无难堪,当即应允,“朕稍后就发道明旨给明泉,今后皇庄的办理就全权交托给皇后。”

不管如何,离宫前这段时候应当是能够平静了。

严静思最后查抄了一遍刚写好的家书,心底光荣,幸亏原主心肠纯善,平素里教诲莺时她们读誊写字,她虽留了一堆烂摊子给本身,可同时也把福报留给了本身,比方绀香她们几个,比方康保。

给严阁老的家书,严静思还是过明路,让挽月交由有司按部就班递了出去。效力能够会慢一点,但出宫也不急在这一时。更首要的是,外递家书的事,不管如何也是瞒不过皇上的耳目,与其让他展转反侧地猜想手札的内容,倒不如大风雅方让他晓得。皇上放心,她也费心,两相得宜。

严静思挑眉看着马车边猛拿帕子按眼睛的小宫女,不解地问道:“那小丫头如何了,舍不得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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