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含玉竟然捡回了一条命,并且不远万里去边关送信。更想不到,威宁侯会悄悄潜回都城,还寻到了这处田庄来。

小邹氏眼角余光瞄到一个熟谙之极的身影,一时候,统统的恨意都涌了上来,用尽统统的力量喊道:“含玉!你这个贱婢,你竟然敢叛变我!早知如此,我当日就该杀了你......”

“可你又是如何对我的?让人给我灌下哑药,让人打断我的右手,把我打的遍体鳞伤只剩一口气,然后将我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

小邹氏神采愈发惨白,泪如泉涌。

木床收回吱呀一声巨响,被劈坏了一部分。

她已经逃不掉了,毫不能将纪泽供出来。

如果不是含玉,她如何会沦落到面前这一步?

连续串的指责钻进了小邹氏的耳中。

小邹氏盯着含玉,眼神尽是怨毒:“含玉,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小邹氏下认识地瑟缩了一下,却嘴硬的不肯承认:“不是玉堂!这都是含玉阿谁贱婢用心编造来利用侯爷的。侯爷可千万别上了贱婢的当。闹的父子反目相残......”

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完了......

威宁侯忽的冷冷张口。

统统都已经了然!

威宁侯气愤至极,手中的长刀一用力,刺进小邹氏的胸口。

威宁侯眼中的寒意越来越盛,大步上前,长刀直指小邹氏的胸前:“说,阿谁男人是谁?”

“我分开都城这么多年,就算你闺中孤单要偷~人,世上男人多的是,你为甚么要勾引玉堂?母子乱~伦这类丑事,不但会毁了威宁侯府的名誉,更会毁了玉堂!这些你不成能不晓得。为甚么还要这么做?”

落在威宁侯的眼中,是那样的讽刺和好笑。

照着如许,只要再有两刀,这张木床就会完整被劈断。这么健壮的木床,重量也极其可观。被木床压在身上,不死也去半条命了。

锋利的刀尖闪着令民气悸的寒光。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戳进她的胸膛。要了她的命!

藏在床底角落@,处的小邹氏终究哆颤抖嗦地从床下爬了出来。

早知如此,当日就该杀了含玉。

之前听到动静的时候,她没来得及穿衣便躲到了床底下。身上只穿戴红色的中衣,衣服上被染上了一些班驳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含玉缓缓走上前来。她冷冷的看着浑身血迹奄奄一息的小邹氏:“我自十岁起被卖进侯府,十二岁起在你身边服侍。这几年来一向战战兢兢忠心耿耿,从不敢有半分懒惰。你和世子偷~情,我站在门外放风。常日守口如瓶,从不敢和别人提起半个字。我所求的,不过是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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