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容冥捂着胸口,超脱的容颜有几分惨白。
“你翻呗,我何曾奇怪过你?”沈长宁淡然道,“翻脸更好,干脆休了我,免得我操心机逃。”
他想起先前沈长宁方才口口声声说沈婉柔先来招惹她的话,端倪间不由得有些沉。
容冥沉默半晌,俄然谛视她道,“婉柔,本王问你,你在冷院受了欺负,但冷院清楚是沈长宁的住处,你为何呈现在这里?”
这全部南梁,还没有人敢对他说如许的话!
容冥就这么站在那边生闷气,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还涓滴没有半点要翻开的迹象。
“是。”
容冥眸底发寒,强行压着心口那一丝模糊的肝火,余光斜睨向沈婉柔,“婉柔,在本王这摄政王府,你的权力,愈发的大了。”
他看着沈婉柔微微皱了皱眉头,“婉柔,去院门外等本王。”
“泔水?”容冥一怔,眉宇间透着不成思议,“这桶泔水是你拿着去找沈长宁的?莫不是要逼她吃下去?”
“王爷,我只是刚好瞧见长宁出错,想着王爷受伤没体例管这些,便自作主张了。”沈婉柔面色一白,仓猝道,“何况长宁三番两次对王爷图谋不轨,我也是想让长宁长点记性,叫她今后少动点歪心机,便拿了一桶泔水...”
沈婉柔顿时慌乱起来,“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直到院子里只剩下沈长宁和容冥两小我,俄然就变的沉寂。
“沈长宁,你给本王解毒,是大功一件,本日你欺负婉柔的罪,本王能够不计算,算是功过相抵。”容冥看着沈长宁的背影,感喟道,“而后,你再对婉柔不敬,本王就不会因为你给本王解过毒而对你仁慈了,闻声没有?”
微冷的风吹过,沈长宁出来的时候穿的薄弱,掌心被冻的有些通红,便也懒得理睬容冥,回身筹算进屋,“冷院房间小,不留王爷了,自便吧。”
不管面对谁,他都多少向着沈婉柔一些。
平常王爷看到她如许,早就来哄了,现在...现在竟然因为沈长宁来诘责她?
沈婉柔得他宠嬖是没错,但在这摄政王府,沈长宁起码还是名义上的王妃,沈婉柔一个外来女子,在这王府如何着都不能骑到沈长宁头上。
“好了。”容冥揉揉发疼的眉心道,“婉柔,回你的院子好好养胎吧,从本日起,没有本王的号令不准再涉足冷院!”
容冥脚步瞬息间顿住,他没想到沈婉柔是因为这个启事才难堪沈长宁,当下,超脱的容颜刹时丢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