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你给本王解毒,是大功一件,本日你欺负婉柔的罪,本王能够不计算,算是功过相抵。”容冥看着沈长宁的背影,感喟道,“而后,你再对婉柔不敬,本王就不会因为你给本王解过毒而对你仁慈了,闻声没有?”
“沈长宁!”容冥超脱的端倪瞬息间沉下,连带周身都逐步满盈上一层暗影,“本王忍你,是因为你此次救了本王!但不要觉得你给本王解毒,就能如此放肆!不然,本王一样跟你翻脸!”
容冥就这么站在那边生闷气,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还涓滴没有半点要翻开的迹象。
他想起先前沈长宁方才口口声声说沈婉柔先来招惹她的话,端倪间不由得有些沉。
沈婉柔心头的气压了又压,回身朝容冥的背影低吼道,“我...我没有针对长宁!我都是为王爷考虑!前时柔儿得知王爷受伤,前去夜幽阁看望王爷,刚好撞见沈长宁从夜幽阁内里走出来!”
沈婉柔顿时慌乱起来,“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你!”容冥眼底尽是肝火,刚要发作,成果沈长宁毫不包涵地‘啪’一声关上房门。
沈婉柔得他宠嬖是没错,但在这摄政王府,沈长宁起码还是名义上的王妃,沈婉柔一个外来女子,在这王府如何着都不能骑到沈长宁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