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须，艾子闻庙中小鬼曰：“大王居此为神，享里人祭奠，反为愚民之辱，何不施以谴之？”王曰：“但是祸当行于厥后者。”小鬼又曰：“前人以履大王，辱莫盛焉，而不可祸；厥后之人敬大王者，反祸之，何也？”王曰：“前人已不信矣，又安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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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艾子听到庙里的小鬼说：“大王坐在这里为神，享用村人的祭奠，反而被愚民污辱，为何不施灾害抨击他？”鬼王说：“要施灾害，只能施给前面来的那小我。”小鬼问：“前面那人把大王踩在脚下，这是莫大的污辱，您却不对他施灾害；前面来的人，很尊敬大王，您反而对他施祸，这是为甚么？”鬼王说：“前面的那小我已经不信鬼神了，我又如何能加祸给他！”
可骇系数：★★★
新鬼瞎忙活了两回，才明白了乞食的诀窍。实在，假定人们心中不信鬼怪，天然到处安然。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