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力设法找到了大玻璃杯。我拿到手的是最后的四个――其他的十足突破了。我把椅子的腿垫好,再要求进一步的唆使。
“藏在鞋柜里哪。内里大风大雨那么凶,你竟然躺在那儿,睡得那么酣,也该晓得害臊呀。”
他一面这么说,一面拿起他的小皮包和雨伞走了,因为火车已经开到了他地点的镇上。
“是呀,必然是这个意义,这么讲才有事理。金属有避雷针的性子,你晓得吧。快戴上你那顶救火队的钢盔,莫第摩,那差未几满是金属的。”
我找到了钢盔,把它戴上――在那么热的夜里,屋子又关得很严,那实在是一个很粗笨、很不舒畅的东西。连穿戴寝衣都仿佛是超越了我的实际需求。
“莫第摩,我如果跟你说过,那就说过一百遍了;唱歌引发氛围的震惊,氛围的震惊毛病电流的活动,成果就……你把那扇门翻开究竟是干甚么?”
“敬爱的,你老爱把那次黄热病栽到我头上,我感觉那是完整不近道理的。你哪怕是打个电报到孟菲斯那么远的处所去,也得转站才行,那么我在祷告这方面的一点小小的忽视如何会影响到那么远呢?我承认地动是我惹来的,因为那是在四周一带的事情,但是要我的命我也不能担负每一桩该死的……”
这个声音把我说到嘴边的刻薄话一下子打断了,我把它改成――
“在找我的裤腰哪。”
“莫第摩!你如何这么说!你忘了那次黄热病了吗?”
但是我还是去履行我的任务――爬过椅子,碰到各种停滞物,都是硬的,并且大多数都是边上很锋利的――最后我才把小猫抓来关在脸盆柜里;成果碰破了很多家具,小腿也碰坏了,丧失四百多元。然后鞋柜里传出这么几句闷声的话:
“但是,活见鬼,伊凡吉琳,我现在已经不在床上了。我……”
“对不起,敬爱的――实在抱愧之至。我并不是成心那么做的。返来吧,我们好……”
“快把它吹灭吧!顿时吹灭它!你是不是盘算了主张要把我们十足捐躯掉?你明知甚么东西也不像火光那么能够招来雷电。(咝!――哗啦!砰――砰――砰――砰!)啊,你听!现在你该明白你闯了多大祸呀!”
“快着!把那东西丢掉!我晓得你会用心在这类时候偏要把这类衣服穿上;但是你清楚晓得,统统的大学者都说毛料是吸引雷电的。啊,天哪,天哪,莫非一小我不得不蒙受天灾还不敷,你还偏要想方设法增加这类伤害!啊,别唱吧!你在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