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第摩!你如何这么说!你忘了那次黄热病了吗?”
他一面这么说,一面拿起他的小皮包和雨伞走了,因为火车已经开到了他地点的镇上。
那些人一个个笑得倒在地上――此中有两小我笑死了。活着的人当中有一个说道:
“那有甚么干系呢?”
“莫第摩,必然要想个别例给你保持安然。你把壁炉架被骗头放着的那本德文书拿给我,还要一支蜡烛,但是你别点着它;给我一根洋火;我在这内里来点。那本书里说得有些体例。”
“没甚么,是那只猫。”
“啊,哎呀,哎呀,哎呀!我准晓得这一下打中了甚么东西,莫第摩,我们毫不能活到明每天亮了;我们死了今后,你应当记着你说的那些不干不净的话,如果这对你有好处的话――莫第摩!”
“是甚么东西在那儿沙沙地响?”
“莫第摩,那是甚么在响?”
“但是,活见鬼,伊凡吉琳,我现在已经不在床上了。我……”
我们那所避暑的小别墅在一排高山的顶上,俯视着一个山谷。我们四周有几个农庄――比来的相隔只要三四百码的间隔。
“莫非说你还在那床上吗?”
“这是他妈――是一张照片,把它碰下来了。”
“立即分开那儿!你的确仿佛是盘算了主张要把我们十足毁掉。你莫非不晓得敞开的烟囱是传电最短长的吗?现在你又跑到哪儿去了?”“我站在窗户这儿。”
“莫第摩,这上面说:‘W?hrend eines Gewitters entferne man Met-alle,wie z.B.,Ringe,Uhren,Schltassel,etc.,von sichund halte sich auch nicht an solchen Stellen auf,Wo viele Metalle bei einander liegen,oder mitandern Korpern verbunden sind,wie an Herden,Oefen,Eisengittern u.dgl.’这是甚么意义,莫第摩?这是说你应当弄些金属在身边呢,还是应当与金属断绝呢?”
“噢,当然喽。”
“别管它那么多,莫第摩,别华侈贵重的时候说废话吧。快把那用饭铃拿来,就在门道里。从速,莫第摩,敬爱的,我们大抵是安然无事了。啊,敬爱的,我的确信赖我们终究能够得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