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好笑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们的确是把一个不幸的小把戏当作个妖怪来对于,实在他就像一本歌颂诗歌一样,对我们是毫无毛病的。”
“那边面说些甚么?你如何弄到的?”
完事大吉以后,我诚恳说,真是欢畅到顶点。
“唉,”我说,“我看这类景象有点不大对劲。”
我把瑞本叫来,叮咛他到炮台去细心查一查,看能找出甚么线索来。然后我们又往下念那封信:
我们先把马棚里拿来的那封信翻开来看。内容以下:
“我也感觉不仇家,”韦布说,“这的确就表示连尖兵内里都有同谋犯。要不是他们暗中放纵他,这类事情是做不到的。”
我们以为最好是临时不采纳行动,且等那两连人开走了再说。我是说我们内部这四小我有这个定见,还没有和其他的人通动静——怕的是惹人重视。我说四小我,是因为我们少掉了两个;他们参军不久,刚混进炮台来就被派到火线去了。现在非另派两小我来代替他们不成。走了的那两个是三十哩点那两兄弟。我有一个非常首要的动静要奉告你,但是毫不能靠这类通信的体例,我要试用另一种体例。
阿谁“我们”很有文章,叫人担忧。但是老在这上面猜想是不值得的,以是我们就持续考虑更详细的体例。第一步,我们决定加双岗,尽能够严格地实在防备。其次,我们想到把威克鲁叫来,让他吐出统统奥妙;但是这一招仿佛不大聪明,要等其他的体例都没有结果的时候才行。我们必须把他写的东西再弄到一些,以是我们就开端想体例达到这个目标。厥后我们想出了一个主张:威克鲁向来没有到邮局去过——或许阿谁空马棚就是他的邮局吧。我们把我的亲信书记找来——他是个名叫斯特恩的德国人,仿佛是个天生的侦察似的——我把这桩事情原本来本奉告他,叫他去设法破案。还不到一个钟头,我们又获得动静,说是威克鲁又在写。再过了一会儿,又传闻他乞假进城去了。他解缆之前,他们用心迟误了他一阵,同时斯特恩从速跑去藏在阿谁马棚里。一会儿他就瞥见威克鲁清闲安闲地走出来,四周张望了一会儿,然后把一样东西藏在角落里一堆渣滓底下,又从安闲容地出去了。斯特恩从速把那件埋没的东西——一封信——拿到手,给我们带返来。上面既没有收信人的姓名地点,也没有发信人的署名。信内里先把我们看到过的那些话写上,接着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