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所说的那些遭难的颠末和你家里的人被殛毙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要混进要塞,特别假造出来哄人的吧?”
急电译成了暗码,筹办拍发;我看过以后,表示承认,就收回去了。
“没有,司令官。啊,您如果说的乱画呢,我的确是乱画了一些,画着玩的。”
“你对‘大老板’和‘崇高联盟’当真是甚么也不晓得吗?你说是人家假造的这封信,当真不是你写的吗?”
威克鲁很快就出去了,他显得有些疲惫和焦心,但是他很平静和安闲,即令他感遭到了有甚么不当,也没有在神采和态度上暴露来。我让他在那儿站了一两分钟,然后快欢愉活地说:
“不认得,司令官。”他答复的语气安闲到顶点。
“一向在遵循内里来的号令活动吗?”
“啊,请您别逼我吧,他当场就会要我的命!”
“如何,仿佛是?这底子就是一根绳索呀。你还认得吗?”
我们随即结束了对刚才所谈的那封信的会商,然后把从瘸腿先生那儿抢过来的那封信翻开,那边面除了装着两张完整空缺的信纸而外,甚么也没有!这对我们当时孔殷盼待的表情真是泼了一瓢冷水。我们一时大失所望,内心就像那信纸一样空虚,的确不知如何好。但是这只过了一会儿工夫,因为我们当然顿时就想到了“暗墨水”。我们把信纸拿到火边上去烤,等着看那上面的笔迹经过火烤的成果显出来。但是除了几条恍惚的笔划而外,甚么也没有,而我们对那几条笔划又看不出一点事理。因而我们把军医找来,叫他拿去用他所晓得的各种体例实验,总要试出个成果来;比及笔迹显出来以后,立即就来把信的内容陈述给我。这个停滞可真是叫人烦得要命,我们当然因为这阵迟误而活力,因为我们一心盼望着从那封信里获得关于这个诡计的一些最首要的奥妙。
这下子我们能够动手了。我派人去把那位瘸腿老先生悄悄地拘系起来,悄悄地押送到要塞;我把他把守起来,不准别人和他说话,也不准他跟人家说话。开初他还老爱喧华一阵,但是不久就不出声了。
他那种沉着的态度真是实足地令人赞叹!因而我停了几秒钟,为的是让我的沉默能够加深我所要说的话给人的印象,然后我站起来,把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严厉地说:
“威克鲁,你瞥见这个吗?”
“这是有人狠心肠跟我开打趣,司令官。我老是死力要好好做人,向来没有伤害过谁,他们如何能如许谗谄我呢?有人假造了我的笔迹,这都不是我写的,我向来没见过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