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的挣扎愈发狠恶,但几个地痞明显不是省油的灯。
王晴摇点头,“没有,我们这药都是去镇上的诊所拿的。”
村长和王晴瓜代守在门口,脸上的担忧如同浓云覆盖了全部屋檐。
雨势固然减弱,但泥地仍旧滑不留脚,他们的脚步不得不非常谨慎。
王晴和村长在一旁互换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眼神。
就在他们筹办将宋时微拖向一边的旧车时,突如其来的变故产生了。
村民们吼怒着追了出去,但是因为雨大山路崎岖,底子追不上。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冲动地喊道:“霍衍行,你醒了!你终究醒了!”
霍衍行受了伤,满身软绵绵的。
话音未落,就在这时,霍衍行的眼皮微微动了动,继而缓缓展开眼睛。
桌上散落着几张草药的草图,明显是她边研讨边等候霍衍行醒来。
他的朋友们嘿嘿笑着,一副恶狼见到猎物的模样,仿佛对宋时微的抵挡毫不放在心上。
感遭到床边的微小动静,宋时微迷含混糊地展开了眼,当她看到霍衍行复苏的那一瞬,统统的怠倦仿佛刹时烟消云散。
导演冲过来,脸上的焦心不亚于宋时微。
“别瞎扯,宋蜜斯但是神医!”村长翘首以盼。
宋时微的笑容俄然凝固在脸上,她强行压抑起心中的惶恐,忙不迭地说:“我是宋时微,你的未婚妻啊,你不记得了吗?”
宋时微的脚边,草丛中暴露几点紫色的花朵,那是“紫花络石”,传闻能止痛消肿。她谨慎翼翼地采了一些,连根拔起,然后包在防水的布里。
宋时微的脸颊立即红肿起来,疼痛让她的面前一黑,几近要站立不稳。
拂晓时分,屋内的灯光鲜得格外暗淡,王晴偷偷拉了拉村长的衣角,声音低得几近难以捕获:“那些地痞,他们抓到一个没有?”
阳光透过窗帘的裂缝,洒在她怠倦的背影上,一夜未眠的她,方才不知不觉间倒在了桌上,沉甜睡去。
其他几个地痞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个个被那俄然呈现的身影洁净利落地打倒。
霍衍行被悄悄放在褥子上,宋时微当即蹲下身来,和顺却敏捷地为他洗濯伤口,在头上缠绕止血的绷带。
就在这紧急关头,一群人影带着火把和粗陋的兵器急仓促地赶来。
“少废话,给我诚恳点!”黄发男人的声音凶恶,眼神里闪动着伤害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