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行见状,身材一转,挡在了宋时微的面前,却在这时,一根棍子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后脑勺。
宋时微抱住霍衍行,双手微微颤抖,却精确地找到了他的脉搏,跳动固然微小,但总算是稳定。
其他几个地痞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个个被那俄然呈现的身影洁净利落地打倒。
王晴看着守在床边一宿,现在正趴在床边小憩的宋时微,不免有些心疼。
“这帮人动手真重啊!他们不会是获咎了甚么人吧?”
霍衍行被悄悄放在褥子上,宋时微当即蹲下身来,和顺却敏捷地为他洗濯伤口,在头上缠绕止血的绷带。
导演仓猝上前搀扶住霍衍行。
她松了口气,转而严峻地检视他的后脑。
话音刚落,双便利发作了狠恶的斗争。
霍衍行一个踉跄,膝盖重重地跪在湿泥当中。
拂晓时分,屋内的灯光鲜得格外暗淡,王晴偷偷拉了拉村长的衣角,声音低得几近难以捕获:“那些地痞,他们抓到一个没有?”
暴风怒号,雨滴打在伞面上收回“啪啪”的声响。
地痞们见势不妙,慌乱当挑选了逃窜。
宋时微的脚边,草丛中暴露几点紫色的花朵,那是“紫花络石”,传闻能止痛消肿。她谨慎翼翼地采了一些,连根拔起,然后包在防水的布里。
宋时微没有踌躇,直接要了位置,“没干系,给我个伞,我这就去。”
霍衍行昏倒了整整一夜,全部村落的氛围仿佛也凝固了。
“先别说那么多了,帮我把他扶出来躺下,我给他止血!”宋时微的声音格外的冷冽。
雨势固然减弱,但泥地仍旧滑不留脚,他们的脚步不得不非常谨慎。
“别瞎扯,宋蜜斯但是神医!”村长翘首以盼。
王晴已经听到了动静,见到霍衍行满脸血迹,脑后更是肿得吓人,她惶恐失措,赶紧拉来被褥,铺在洁净的处所。
导演冲过来,脸上的焦心不亚于宋时微。
“快,快把他放下来。”王晴立马手忙脚乱地帮着。
王晴摇点头,“没有,我们这药都是去镇上的诊所拿的。”
宋时微的挣扎愈发狠恶,但几个地痞明显不是省油的灯。
“那草药呢?四周有没有甚么草药能够止痛和消肿?”宋时微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