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拽着林瑾穗就要往外走,青菱假惺惺拦了一下,被董氏给推开了,脸上尽是幸灾乐祸,只是还没走出两步,就闻声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仓促的脚步声。
“这如何能够呢?”大夫还在夸奖林瑾穗,林继却蹙起了眉头,满脸的不信,“您再细心瞧瞧,她如何能够是下的补药呢?会不会是您看错了?”
木棍落下,林瑾穗行动敏捷闪身一躲,木棍落了个空,林继愈发的活力了,再次抄起棍子就要再打过来,却此次都被林瑾穗躲过,他没打到林瑾穗不说,反倒是将本身累了个半死。
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喘着粗气,心中的肝火愈盛,“你,你还敢躲!我明天非把族老叫来,把你逐出族谱,你如许蛇蝎心肠的女人,不配入我城稷侯的族谱!”
林继被气得一张脸涨得通红,手上的木棍高高举起,林瑾穗瞧着,少说也有成年男人小臂粗细,如果真打在人的身上,怕是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
林瑾穗心中嗤笑,也不欲再与她们多加胶葛,迈步就要分开,却被董氏一把拽住了胳臂,“你要往哪儿去?你再我的汤药内里下毒,现在还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董氏伸手就要去抓林瑾穗的手腕,却被林瑾穗不动声色躲开了,乃至今后退了两步。
“母亲真的晓得了,我……”
董氏还想再说,林瑾穗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如果母亲没甚么事儿,那女儿就先行辞职了。”
清楚她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嫡蜜斯,族谱上却没她的姓名。
董氏心尖一颤,抬眼望去,就对上林瑾穗愈发冷酷的眼神,心头愈发的疼了,眼睫微颤,下认识转了话题,“对了,你先前都忙着给母亲煎药,晚餐还没用吧?母亲差人做些你爱吃的,你陪母亲一块儿用些吧?”
抿了抿唇,心像是被剜了一块儿似的疼,勉强暴露个笑,对大夫道了声谢,又命人跟着大夫归去,照着林瑾穗加的药材再来一份。
煎药费时吃力,林瑾穗全程盯着,确切还没用饭,但她一点儿也不想同董氏一块儿用膳。
林继神采一僵,紧接着又道:“就是晓得你心性差劲,我才没将你列入族谱的,现在看来我做的公然没错,我城稷侯的族谱,岂能被你这类暗害亲母的暴虐女人玷辱?”
她的一片美意,就这么被当作了驴肝肺,看来这大发慈悲的善事儿,今后还是少做的好。
林继仍旧不信,感觉林瑾穗没有这般美意,林瑾穗懒得与他们多加胶葛,遂道:“如果不信,你们大能够找大夫来瞧瞧药渣,看看我给母亲放的到底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