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欲速知其验,从领军门至庙下,十步安一人以传动静。辰时,传阿肉痛;巳时,传阿剧;日中,传阿亡。济曰:“虽哀吾儿之不幸,且喜亡者有知。”后月余,儿复来,语母曰:“已得转为录事矣。”
因而乃见孙阿,具语其事。阿不惧当死,而喜得为泰山令,唯恐济言不信也,曰:“若如节下言,阿之愿也。不知贤子欲得何职?”济曰:“随地下乐者与之。”阿曰:“辄当奉教。”乃厚赏之。言讫,遣还。
因而蒋济就召见孙阿,把这件事情一一奉告了他。孙阿并不怕本身将要死去,反而为本身能做泰山令而感到欢畅,他只怕蒋济的话当不得真,以是说:“如果正像将军所说的那样,这恰是我所但愿的。不晓得贤子想获得甚么官职?”蒋济说:“随便把阳间落拓点的美差给他就行了。”孙阿说:“我当即按您的叮咛办。”蒋济优厚地犒赏了他。说完,就打发孙阿归去了。
【译文】
方才睡着,文颖又梦见那鬼对他说:“我把我的困苦奉告你了,你如何不哀怜我呢?”文颖在梦里问他:“你是谁?”鬼答复说:“我本来是赵国人,现在属于汪芒,是这个处所的神灵。”文颖说:“你的棺材现在在哪儿?”鬼答复说:“很近,就在你驻地北面十几步的处所,水边有棵一棵枯杨树,那上面就是我。天快亮了,不能再见你了,你必然要记着这事啊。”文颖答复说:“好。”公然就醒了。
【译文】
蒋济亡儿
【注释】
温序死节
孤竹君棺
蒋济,字子通,是楚国平阿县人。他在魏国仕进,担负领军将军。他的老婆梦见死去的儿子哭着对她说:“存亡分歧路。我活着的时候是将相的子孙,现在在阳间却只是泰山府君的一个差役,糊口劳累困苦,无以言说。现在太庙西边唱赞美的孙阿,将被任命为泰山令,但愿母亲替我去告许父亲,让他嘱托孙阿,把我调到舒畅点的处所。”说完,母亲就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