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分』《闲诂》、《校注》作『爪』,是也。

国度发政,夺民之甩,废民之利若此甚众,但是何为为之?曰:我贪伐胜之名,及得之利,故为之。子墨子言曰:计其所自胜,无所可用也。计其所得,反不如所丧者之多。今攻三里之城,七里之郭,攻此不消锐,且无杀而徒得,此然也。杀人多必数于万,寡必数于千,然后三里之城、七里之郭且可得也。今万乘之国,虚数于千,不堪而人#5,广衍数于万,不堪而辟。但是地盘者,所不足也,王民者,所不敷也。今尽王民之死,严下上之患,以争虚城,则是弃所不敷,而重所不足也。为政若此,非国之务者也。

#3『住』毕沅据他本校作『往』。

#12『还』《闲诂》作『遝』,《校注》作『逮』,二字通。

非攻中

#2毕沅云『谓之』二字倒。

非攻陷

则夫好攻伐之君又饰其说曰:我非以金玉后代壤地为不敷也,我欲以义名立于天下,以德求诸侯也。子墨子曰:今如有能以义名立于天下,以德来诸侯者,天下之服可立而待也。夫天下处攻伐久矣,譬若傅子之为马然。今如有能信效先利天下诸侯者,大国之不义也,则同忧之;大国之攻小国也,则同救之;小国城郭之不全也,必使修之;布粟之绝则委之,币帛不敷则共之。以此效大国,则小国之君说。人劳我逸,则我甲兵强。宽以惠,缓易急,民必移。易攻伐以治我国,攻必倍。量我师举之费,以诤诸侯之毙,则必可得而序利焉。督以正,义其名,必务宽吾众,信吾师,以此授诸侯之师,则天下无敌矣,其为下不成胜数也。此天下之利,而王公大人不知而用,则此可谓不知利天下之臣务矣。

今有一人,入人园圃,窃其桃李,众闻则非之,上为政者得则罚之。此何也?以亏人自利也。至攘人犬豕鹦豚者,其不义又甚入人园圃窃桃李。是何故也?以亏人愈多,其不仁兹甚,罪益厚。至入人栏厩,取人马牛者,其不仁义又甚攘人犬豕鹦豚。此何故也?以其亏人愈多,苟亏人愈多,其不仁兹甚,罪益厚。至杀不辜人也,柩其衣裘、取戈剑者,其不义又甚入人栏厩、取人马牛。此何故也?以其亏人愈多,苟亏人愈多,其不仁兹甚矣,罪益厚。当此,天下之君#1皆知而非之,谓之不义。今至大为攻国,则弗知非,从而誉之,谓之义。此何谓知义与不义之别乎?

注释:

今有人于此,少见黑日黑,多见黑曰白,则以此人不知白黑之辩矣。少尝苦日苦,多尝苦日甘,则必以这报酬不知甘苦之辩矣。今小为非,则知而非之。大为非攻国,则不知而非,从而誉谓之#2之义。此可谓知义与不义之辩乎?是以知天下之君子也,辩义与不义之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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