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文侯!邓县令拜别时,曾奉告下官,要去栗城驱逐文侯。刚才衙役来报,董参军伴随一名穿着华贵的青年来到县衙,下官便猜想是翊贤侯驾临长云县。”一名40岁许,身着青色圆领襕袍的官员说道。
“翊……翊贤侯,这……这……”
文斌摆了摆手,回身走回主位,刚一坐下,就大声说道:“邓诚!你身为一县之首,不顾拂晓苍存亡活,如此告急环境下,竟还到处喝酒作乐!该当何罪!”
文斌悄悄地呼出口气,随后抬脚朝府内走去。罗县丞朝身边之人低声交代一番后,便赶紧跟上,亦步亦趋地跟在文斌的身后。过了一会儿,文斌等人来到议事厅,世人顺次落座。
可惜罗县丞的尽力毕竟白搭,这名官员压根没有重视到,他摇摇摆晃地来到文斌面前,勉勉强强地拱手作揖,带着酒气说道:“下……下官见过文侯!”
“回禀文侯!确切如此!”
邓县令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大声喊道:“文侯恕罪!祈求文侯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