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宁宴推了排闼,刚推了两下,门咔哒一下又倒了。
一个边疆县里的道观,丢的东西还会掉脑袋?宁宴更猎奇了,她喝完了茶,就起家往外走。“那就走。”
“道长熟谙我?”宁宴问他。
张四海只挂着皮的脸刹时颤栗了几下。
分开的时候,宁宴还看到了秦三和乔路。
宁宴和余道林没追去,点了茶和点心,刚听了隔壁桌子聊了几句,张四海又返来了。
余道林低声道:“东安县那边还在打,传闻此次北莽人攻城势头迅猛,我们这边也有些丧失。”
“朝廷那边还剥削了裴将军的军饷,那些尸位素餐的勋贵,真不是个东西。”余道林骂道。
三年前发明的白骨,案子还不晓得哪年出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张潇竟然还没有断念。
“不过,”他又道,“你们得跟我去城外的清风观走一趟,我住那边,东西也在那边丢的。”
余道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采。
她思疑羽士没钱,这一身道袍洗得发白,还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