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俄然被敲得急响。
老爷子
秦城又在内里吼了一声,跟吃了枪药似的。
她本来生硬的身材如被东风拂过的草地,逐步伸展,渐渐柔嫩,垂垂抽芽吐绿,直至花枝招展……
秦皇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床上阿谁“蛹”,恨恨地拿过衣服。
他的血液早已星火燎原,豪情四溅间已是心醉神迷,他垂垂不满足于亲吻,稍一用力,翻身压下,一手环绕着她的腰身,一手忽如蜻蜒点水,忽如拨云见日,在她柔滑的贵体上吟风弄月,抹染江山如画,开解风情万种。
他就像个循循善诱的把戏师,引着她步入陌生而又别致的境地,推开一扇又一扇风景旖旎的窗,高山流水,江河湖海,上天上天,漫野花开……
前所未有的迷醉如入骨及髓的毒,让她忘了矜持,失了明智,她抱着他,哪干渴的旅人急于接收甘美的雨露,如尘封的种子急欲透露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