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煊疑道:“哦?青州乃沧崖派直属统领之地,向来民康物阜歌舞升平,除了十年前的小魔头颜如玉,还能有何人何事值得澜观尊闭城据客?”
还能为何,为了颜如玉呗。
言罢,宋疏瑶深深地看了颜玖一眼,目光中带着较着的警告之意,待颜玖接过食盒,她回身就走,仿佛再担搁久了会被沾上甚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把饭咽了再说,”寒川皱眉瞪了师父一眼,怕他边说话边吃东西会把风灌进肚里,待他咽尽饭粒,才问:“他来有何不当?”
宋疏瑶嘲笑一声,把食盒递上,道:“宋某不知中间与天刀门混在一处是为何意,贵教一入青州便闹得鸡犬不宁,对那小魔头曾经犯下的滔天罪过,仿佛也并无逼真改过之意。不管中间作何筹算,我劝说中间还是好自为之,若真有违天理道义,我沧崖派毫不会姑息!”
寒川紧随而来,见颜玖面色薄红,松垮的领口上面暴露一段白玉雕镂而成般小巧有致的锁骨,顿时感觉胸口一滞,呼吸都不顺畅了,他从速别开脸,缓慢的拔开水囊盖子,往颜玖手里一塞。
颜玖不耐烦的撇撇嘴,感觉赫连煊再这么装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变态,他起家来到门口,深呼吸,扯出笑容,开门见礼道:“林兄。久闻浣月宫大名,天然愿往。”
寒川不敢和颜玖睡在一张榻上,恐怕本身把持不住再做出点甚么大逆不道的特别事,因而就在外间的长椅上一边打坐一边守夜。
“你大师姐。”颜玖脱口而出。
最中间那名女子衣裙的色彩最深,看起来有二十多岁,生得天姿国色,非常华贵雍容,倒不像是江湖后代,反而像王女贵族。
寒川没动,问他:“三王爷是谁?你方才仿佛有些迷惑,现在仿佛又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