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何出此话?但是听到了甚么流言?”赫连煊微微眯起眼睛,和颜悦色得几近有些虚假。

颜玖转头打量他,其实在青城山中每日相对还不觉如何,现在一出门才惊觉,本来本身一手带大的小门徒已然出落得如此俊拔,让人越瞧越感觉欢乐。

颜玖闻言眉梢一挑,迷惑地看了看寒川,遂回身向赫连煊道:“本日不巧,怕要失陪了,林兄不如与我一同归去罢?”

颜玖故作莫测地笑了笑,从肩上拂落赫连煊的手,道:“林兄知我,只道听途说怎敢妄断?我这是有感而发。”

三人接踵来到一座假山前面,红绫理了理眉目,低声道:“我至汉阳后,幸与柳知念了解,他带我入长水帮,免了很多费事。随后一如主子在信中所预感的那样,柳无枝见了信物,便把我认做了她的侄女,我依主子所托,向她提出了送擂台折桂名额给教中恩公的要求。”

赫连煊自暗卫手中接过一只密封的藏银净瓶,拿在指尖搓捻把玩,神采阴沉了半晌,自言自语般轻道:“曼陀罗胎终非悠长之计,还是要尽快获得璞真诀大成之人的修为……让你查的事停顿如何?”

颜玖师徒刚分开没一会儿,赫连煊的暗卫便寻了过来,向他禀道:“主子,东西送来了。元帅来信说北线排兵布阵统统顺利,只等主子节制水路,断了三镇的补给,便可开端行动。”

自长水帮中走出一彪形大汉,只见他肌肉虬结、极其雄浑,上衣开襟、暴露胸膛,九头鸟刺青文在左胸口。

宋疏瑶点头,绕过颜玖引长水帮世人向内走。

推轮椅的大汉单掌贴到柳知念后心处,给他送了口真气,柳知念渐渐缓了过来,却也没力量再说话了。

且说颜玖与赫连煊告别后,单身一人寻路来到宅邸迎客堂的门前,刚好碰到宋疏瑶正要带着长水帮一行人往湖畔众院落去安设。

姐妹二人已有十年未曾相见,乍一见面,情感皆难以矜持,双手紧握相顾无言,泪眼对望泣声阵阵。

名唤思思的女子走上前来,隔着黑纱瞟了一眼,恭声拜道:“恰是,侄女在归元教中承蒙王公子照拂。”

赫连煊双瞳一缩,想持续诘问,却被人出声打断。

颜玖听声辨出,此女恰是被他派往长水帮酬酢的红绫。他赶紧将人扶起,在广大的袖口中不动声色地捏了捏红绫的手腕,道:“柳女人言重,令堂与我有恩,都是应当的。”

跟着便有一男人粗暴奸笑道:“女伢,深更半夜逛到这里,莫不是要偷会情郎?你不乖乖听话,待会儿把人喊过来,我们孤男寡女的抱在一起,哥哥可解释不清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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