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当年在龙首山上她跟宫魅说的一样,她要的不是独宠,而是两人相知相守的独一。真正的爱情不是争返来的,争返来的也不是爱情!
窦漪房在本身腰间的大手上捏了一下,“你别欺负人家小女人,巧珠可没你这般奸刁爱闹。”
看这丫头眼底下淡淡地印了一圈暗影,埋没在薄薄的脂粉下几不成见,想必昨晚未曾安眠。
薄姬细细打量起这个别人丁中魅惑代王的小宫婢,边幅清丽,气质清雅,五官精美娟秀,薄施脂粉,端庄高雅,哪有半点狐媚气?如果说要勾人,说的大抵就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吧,长睫如扇,黑瞳如潭,眨动间似有波光活动,灵动可儿,让人不觉看痴。
但是从她嘴角的笑意看来,这丫头说的应当都是实话,并不是为了奉迎本身而决计勉强作出的答复。薄姬摆布思忖,一时竟有点看不透了。
“哦,对,另有婚期。”薄姬整了整思路,道:“此时邻近岁末,岁首诸事繁忙,婚礼一事仓促不得。依本宫之见,就安排在来岁春祭以后吧。”
“哈哈哈……看来小娘子对夫君甚为体味,为夫深感欣喜啊!”开朗的笑声跟着妥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刘恒大步上前,猿臂一伸揽住了窦漪房纤细的腰身,低下头敏捷在柔滑的唇上偷了个香。
薄姬持续道:“代王是本宫独一的儿子,从小听话懂事,鲜少会像昨日那样哀告于本宫。这叫本宫如何回绝得了?代王的要求,本宫已经承诺,名分一事,很快就会定下来的。”
话刚落音,曲娘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倒是吕姝仍然和顺莞尔,但笑不语;小刘苅在她怀里咿呀,劈面前严峻的氛围一无所知。
“诺!”跪在地上窦漪房渐渐直起家子,昂首垂眸,依礼没有直视主子的眼睛。
她们有没有看错……这个传闻中筹办跟吕姝争宠的小宫婢仿佛对婚事一点也不!着!急?!
本来“免礼”二字已经到了薄姬唇边,却又在吕姝目光的提示下咽了下去。薄姬端坐在首坐之上,神情寂然:“抬开端,让本宫好都雅看你。”
窦漪房恭敬地应道:“娘娘毋忧,奴婢自知身份,绝没有争宠之念,更没有僭夺王妃之位的意义。”
薄姬对她利落的答复非常讶异,哪有女子对本身的婚仪如此随便,不求大排筵席,大肆显摆,更不要求贵重的聘金、聘礼,这般率性的脾气……真像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