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军,你就不便随军了。”蒋鸿不紧不慢的笑道,徐思海眉梢高挑,没等落下就笑道:“如何?要我留在都城照顾么?”

“嗯。”蒋鸿必定的点了点头,站起来将几扇窗格十足推开,四下看了一遍,这才转回身道:“驻守北边的长安侯曾上过折子,请以叶树盛为帅,这事你可晓得?”徐思海惊奇的摇了点头,蒋鸿深吸了口气道:“祝家,只怕已经分红两路了,祝老侯爷随寿王出征,长安侯只怕已服从于四爷。”

“江清远又是知马房东事,”叶树盛接了一句,姚相扫了他一眼,又看向四皇子,四皇子眉头微皱又松开,‘嗯’了一声道:“宁乾府粮库不能出粮,你寻个稳妥的人传话给丁金经,不管他想甚么体例,年底前宁乾府粮库一粒粮也不准运出去。”

“畴昔的事提它做甚么?!”蒋鸿打断徐思海的声音短促而峻厉,徐思海沉默半晌,端起杯子抬头饮了杯中酒,看着蒋鸿道:“你叫我出来,必然早有筹算,说说吧,你我,”徐思海举了举杯子:“不言自明,有甚么筹算,你固然说。”

“姚相所言极是,就如许吧。”四皇子一口说定了此事,三小我又计议些别的事就散了。

蒋相附和的‘嗯’了一声,当即又皱起眉头道:“也不全无伤害,疆场之上瞬息万变,不怕万一,你如有失,蒋家……”蒋相吸了口气:“不能接受,我想想,”蒋相用力揉着眉间,好一会儿才下了决计道:“还是让你大哥随军出征吧。”蒋鸿眼里闪过丝暖和的微光,伯父宁让远亲儿子冒险,也不舍得他。

“是这么想的。”蒋鸿笑道,五皇子手指轻巧的敲着折扇,眸子微转笑道:“也不必拘于督运一职,就参赞军务,到时候主管督运一事就是。”蒋鸿眼睛一亮,抚掌笑道:“与君一谈,相得甚多,公然是如许更好。”两人相顾哈哈笑起来,五皇子端起杯子,和蒋鸿碰了下,一饮而尽。

蒋鸿忙恭敬承诺,蒋相抬手拍了拍蒋鸿的肩膀感慨道:“你生长的比我估计的还快。”

“伯父说的极是,”蒋鸿给蒋相续了杯茶,腔调安缓的解释道:“我是个墨客,就是随军北征,也不过参赞参赞军务,我筹算请下督运粮草辎重的差使,不管是参赞军务还是督运粮草,哪一件也近不了疆场,这伤害实在伤害不到哪儿去。”蒋相缓缓点了下头,蒋鸿接着道:“伯父想想,我们家与寿王素无友情,可与四爷却干系不竭,别的不说,就姑母是叶家姻亲这一条,就难撕掳洁净,寿王和四爷胜负难说,蒋家,总要给寿王一个交代,既是个交代,又不能将蒋家拖出来,我自请随军,岂不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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