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问完话,见兰珠尽管发楞,禁不住迷惑的减轻了语气,“兰珠,你但是晓得甚么?”

花容氏因着这边无事好歹宽解很多,听了大师的话心中惶恐,只口内道了声“阿弥陀佛”,又捐了香油钱就吃紧领着儿子媳妇分开了。他们这一番来去仓促,马车内少不得又群情起如何给宫内捎动静,从兰珠嬷嬷那探探口风。只是因为他们走的太急,心内混乱,竟然未重视到朝他们跑来的多珠。

然,到底是听者故意,太后看向兰珠,道:“我之前只道陛下囚禁了满满,是他们下俩口之间闹了冲突,我儿又是那种脾气大的人,我这当娘的内心清楚,也就没好干与。但是……乌露说他昨夜竟将满满扔到湖里去了?到底可有此事?”

太后不耐烦,“你有甚么话快说。”

丫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事情颠末原本来本的说了。乌露越听越起疑,总感觉这事透着古怪,因而又叫了寺里的禅师过来,先给了好处,这位禅师本就常得大长公主好处,也算得上是她的亲信了,她这一问,哪另有坦白的,忙说了花家大少奶奶在此处葬了个未出世便短命的婴孩。长公主又问了诸多细节,得知花家本日是过来想取走那婴孩的尸身,顿时眼睛就迷成了一条缝,沉默半晌,俄然就阴测测的笑了,说:“你替我看好那婴孩的坟柩,谁都不准动!这事如果真如我想的那样,少不了你的好处!”言毕挥退禅师,更了衣裳,急命仆人备了马车,也不管女儿了,吃紧带着府兵丫环朝宫内而去。

太后大怒,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大响,呵叱道:“乌露你是疯了不成!满嘴疯言疯语!你可知你方才的那番话如果被陛下听了去,只怕是要受截舌之刑!”

太后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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