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没人,连烛火都没,凑着月光我在锅笼里找到了两个剩包子,然后我爬进结案板下美美的吃了起来。
“顾君珏你废话还真多……”牧清扬走过来:“内心都清楚了,还和我装甚么装?”
“怕甚么,少爷都连续几天没回府了,宣德公即将退位,谁能想到王世子暴毙,一向名不见经传的三公子倒来了个咸鱼大翻身,现在少爷失了背景正愁的要命,哪还顾得上府里鸡毛蒜皮的事情?”
我和他还价还价半天,是甘愿他用绳索绑着我也不肯被他定住,血液都不畅通了,人会变傻的。他点头,还威胁我再啰嗦就了我的哑穴。
“牧清扬你……”脖颈上一痛,我面前垂垂的被暗中代替。
我不信:“江湖人不是最讲义气吗?我哥对……”
“你找死啊!”
我睁眼朝她凑畴昔,目测她个子没我高,年纪也没我大:“mm,现在内里是白日还是黑夜?”
我祷告着送饭的必然是个和我一样弱不经风的女童,或者是个白发婆娑的老妇,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更加严峻,现在只盼着非论来的是谁,只要不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就成。
“你放心……”他放轻了声音:“我拿一分钱做一分事,赫连天费钱要我抓你,我抓来了,可他要买你们家的奥妙我没卖给他。我已仁至义尽,你,自求多福吧!”
“真的?”她摸着耳朵喜不盛收,然后乐滋滋的就要走:“那我重给你拿份饭,你在这等着吧。”
脚步声靠近,我头上响起了翻箱倒柜的声音,我迷惑,莫非这俩人也和我一样是来厨房偷东西吃的?
我不肯提这个话题,自知逃不掉我只能认命:“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我拿钥匙想从内里将牢锁翻开,可惜我手抖的短长,几次都没能把锁翻开。
她大骇,手脚冒死的扑腾,可惜隔着笼子她又太,底子就抓不到我分毫,我几近拿出了冒死的力量,只一会儿,那丫头便不再扑腾了。
怕我因为不能动而僵死,牧清扬间或给我解了穴,不过也只准我在房间里走动,一旦我有想出去的行动,他便会毫不踌躇的把我再住。
我有些踌躇,手里没敢松劲儿,直到她的头软塌塌的垂下后,我才后怕的松了手,铁链哗啦一声掉在我脚下,那丫头也顺势的滑坐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我已經身处地牢当中,手脚上铐着铁链,我一动就叮叮铛铛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