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公然混上了拉泔水的牛车,出了门,也没人检察,等出了赫连府我才跳下了车,吓了那赶牛的一跳,不过我跑的快,他都没反应过来。
就在我两眼皮忍不住痴缠之际,铁门高耸的响了起来,我一个激灵忙靠在门口铁栏上假装昏睡的模样,一边不忘眯着眼睛偷看来者何人。
我和他还价还价半天,是甘愿他用绳索绑着我也不肯被他定住,血液都不畅通了,人会变傻的。他点头,还威胁我再啰嗦就了我的哑穴。
我不肯提这个话题,自知逃不掉我只能认命:“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她大骇,手脚冒死的扑腾,可惜隔着笼子她又太,底子就抓不到我分毫,我几近拿出了冒死的力量,只一会儿,那丫头便不再扑腾了。
我苦着脸:“mm,光是白饭如何吃的下去啊?”
“你放心……”他放轻了声音:“我拿一分钱做一分事,赫连天费钱要我抓你,我抓来了,可他要买你们家的奥妙我没卖给他。我已仁至义尽,你,自求多福吧!”
有甚么东西从他的手心掉到地上铺的茅草里,我板滞的去看,是串钥匙。
“不是,”他背过身去:“我牧清扬是个江湖浪客,从不属于哪个朝派。”
“悠着脚底下,差绊死我!”门别传来异响。
我错愕昂首,面前的车帘被人翻开,一个惨白人影露了出来,正对我勾着嘴角笑。
“顾君珏你废话还真多……”牧清扬走过来:“内心都清楚了,还和我装甚么装?”
“那是你眼里的江湖!”他打断我:“你觉得江湖人每日大江南北飘来荡去的,都吃西北风的吗?你哥固然重义气,可义气不能当钱使!”
“你声,不怕被少爷抓住给缝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