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户闻声关键处忙打断问:“那人长甚么样儿?口音但是本地人?镇上你可曾见过?”
丁文渊先让丁陈氏坐下,这才入了座。丁大户非常慈爱地看着丁文渊,夸他懂礼,孝敬父母。菜上齐了,粥里放着红枣,丁文渊捧着碗喝了几口。
丁文渊仿佛得了昭雪的机遇,非常诚心,孔殷地申明并无那肮脏心机。薛娘见他坦诚的很,沉吟一番,也就谅解了他。
歹人被油浸过的绳索捆的结健结实,双眼紧闭昏死在地上。丁大户嘲笑着命人端一盆凉水,冲着脑门浇下去。他被凉水激得刹时复苏,两眼微凸。那水只浇了一半,仍在不断地往下泼。只觉口鼻不通气,喉咙不住地咽水,如溺水之人普通。
吴老六极会审时度势,见丁陈氏生疑,他嚎啕大哭,抹着眼泪儿喊不敢有欺瞒。
管家走到门口,就遇见丁陈氏款款走来,他赶紧施礼。丁陈氏问他来这儿甚么事,管家都答了,又见丁陈氏眼窝泛黑,定是没歇息好,他说了几句重视身材的话就辞职了。
前面的丫环手中端着饭菜,要往桌上摆放。丁陈氏每日都是来照看着丁文渊用过早餐,再去膳厅用饭。丁文渊俄然道:“别摆了,今儿我去膳厅吃。”
丁文渊看着薛娘浑身伤,心中火气一波比一波盛,尽力压了下来,勉强露着笑容与薛娘说话。吃了几个果子,喝了几盏茶,不好迟误薛娘安息,丁文渊告别。
丁大户见他不出声了,命小厮拿过来鞭子,手朝地上一挥,噼啪作响。那人眼睛来回转,想着该如何是好。他这儿一踌躇,丁大户的鞭子已经抽上了皮肉,顿时皮开肉绽。
丁文渊笑的安然,称都晓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