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秀一贯是帮着马氏一起欺负蒋氏的,现在只当作蒋氏的安抚是挖苦,没好气道:“大嫂真是心高气傲,国公府那么好的差事你都不放在眼里,那不如咱俩换个吧!你留在家里服侍娘,我去国公府里服侍那些太太蜜斯,大嫂可情愿?”

蒋氏不出声了,内心想:若你会做菜,我便把厨娘的差事让与你了。

刘香秀傻眼了,不由严峻地看了一眼枕头底下。

花畹畹又浅笑道:“太晚了,我要睡了,你也归去歇息吧。”

丫环已经拿了烫伤膏来给花畹畹涂脚,花畹畹的脚上的确一片潮红,不过不是烫的,是刚才踢翻水盆时撞的。

刘香秀傻眼了,这水本身刚才试过,不烫啊。

丫环向花畹畹投去扣问的目光,花畹畹浅笑道:“让她出去吧!”

刘香秀如闻大赦,忙擦了眼泪,伸谢着滚出了花畹畹的房间。可一想到本身偷鸡不成蚀把米,便非常糟心,幸亏还得了一根银钗子,不然这可太憋屈了。

马氏眼尖,一下掀起枕头,立马瞥见了花畹畹的银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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