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刚出世的婴儿哪受得了这一摔,赵天齐眼疾手快身形如电,一道金光闪入房门。眼看婴儿就要猛摔在地,只感觉风拂脸面,婴儿紧贴着空中被一双大手勾了上来。
“二阿哥!!!”婆子、丫环们纷繁惶恐地跪下。
一抹滑头的精光闪过,赵天齐点头道:“龙敦叔所言极是!那鄙人先行回城歇息了,告别。”
哪怕当代都地广人稀的东北,放眼万积年间只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广袤的山川林泽,穿越此中的飞禽走兽,到处充满着大天然最原始的气味。
努尔哈赤浅行一礼,“都是托叔叔的福。”
分开龙敦,赵天齐脑筋缓慢地思虑着:当日从图伦城传来的捷报,只是都督苦战破城大捷,涓滴未提诺米衲的事,但是龙敦却了如指掌,再加上各种行动,可见诺米衲“临阵脱逃”必定是这龙敦搞的鬼!
“爱新觉罗代善,我的儿子。”
回到赫图阿拉,努尔哈赤焦心肠在产房前踱步,每次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婆子们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和热水进收支出,本身却只能心急如焚。
绕产房一周尽是带着牛鬼蛇神面具的萨满们,口中念念有词跳着大神儿,赵天齐听得心烦,便坐在了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饽饽、糜饼。嘴“吧嗒吧嗒”直响,努尔哈赤耳力极佳,焦心当中瞥了他一眼,瞪着虎眼道:“你如何还吃得下去!”
龙敦闻言把脸一板,变脸似的把笑容一收,唾沫横飞道:“叔叔早就跟你说,不要动兵不要动兵,可你恰好就是不听。图伦城是拿下了,可你看看跟着你返来的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呀!身为都督你让族人如何保存下去?族人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并且看看你现在大肆发兵,飞扬拔扈谨慎引发朝廷的狐疑!我劝你从速写一封信给总兵大人,以表臣服之心,忠于朝廷。。。。”
感到佟春秀的不适,努尔哈赤仓猝扶住她的身子,焦心道:“春秀,春秀!你这是如何了?”
一行人刚至赫图阿拉郊野,便见远处人影绰绰,努尔哈赤催动马匹先行,只见他的族叔―龙敦,正率部族驱逐众将士。
龙敦作感喟状,继而又道:“哎。。。谁曾想那诺米衲竟临阵脱逃,几乎置侄儿和众将士于死地,此仇不得不报!”
“春秀!”努尔哈赤毫不睬会龙敦的牢骚,猛得发明人群中的佟春秀,三步并两步地挤畴昔,揪心道:“春秀!都这时了,应好好安息才是,怎能出此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