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顶,那边有香丘?
薛蟠走到了外头,见到黛玉没跟上来,因而复又返回,邀黛玉同会,因而两人一起出来,还是是朝着南边行来,夏季嘉木繁荫,到处阴凉,这么一年下来,大观园以内的植物,已经发展的非常富强了,加上昔日这园子又是遵循原有天井树木等格式来建,修建起来不过一年,这园子就没有一点的新设之态,两人朝着南边走开,就到了怡红院,薛蟠想着好久未去看望宝玉,因而将花锄等物,交与了路边的一个丫头,命她送回到潇湘馆交给紫鹃去,两人来至院中。见静悄悄的,四周也
黛玉奇道,“蟠哥哥说的话,倒是有些意义,倒是有些前贤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事理了。”
薛蟠这时候在想事情,倒是真的没重视到林黛玉来此,“刚从外头返来,倒是有些苦衷,你如何在我背面,倒是吓了我一跳。”
“香冢,如何?”薛蟠微微思考,笑道,“此处既然是你葬花之处,今后这花儿天然是化土而去,但凝香不散,又有mm这绝世才子来此记念,实在是香风习习,极其风雅之举。”
薛蟠见到黛玉谈笑晏晏,巧颜笑兮,那些许沉闷,不经意间已经消逝无踪了,“也没有别的事儿,你在这里头做甚么?大太阳的,站在地下,只怕是要中暑了。”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薛蟠摆手,“mm的诗不已经是极好的了?如何还要我再做?”
“那里就如许娇气了?”林黛玉笑道,“这些日子得了哥哥你的传授,得空了就打打那太极拳,倒是感觉身子好了很多。我刚才瞧见这榴花明丽,落地满红,实在是感觉可惜了,想着如果放在水里头,流出去了,这处水洁净,保不齐外头,不洁净的东西还是将这花儿给糟蹋了,那畸角儿上我有一个花冢,现在把他扫了,装在这绢袋里,埋在那边;日久随土化了,如此才是干清干净的。”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骚。”
黛玉点头道,“蟠哥哥此言,真真是再对不过,香冢此言,深得mm之心呢,只是这驰名倒是无诗,未免太无聊了些,哥哥还再做一首诗才好。”
薛蟠点点头,“的确是好,甚么时候mm得空了,请誊写一份给我,平日得空之时,可细细赏玩。不过有句话儿,我倒是要和mm说一说,不以花落而哀,不以柳青而喜,这才是好呢,mm心机细致,是好的,可如果纠结于一处,那也是对本身无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