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靠近了事情的本相,黛玉转过身子来,乌溜溜的眼睛望着薛蟠,一时候倒是瞧得薛蟠很不美意义了,“mm如许瞧着我做甚么?”
薛蟠三下五除二,就挖开了一个土坑,黛玉抿嘴浅笑,将花囊放入土中,本来之前瞧着她心境尚好,只是这时候又感觉不晓得为何悲从心来,她接过薛蟠手里的花锄,将泥土推回到坑中,喃喃自语:
可巧碰到了黛玉葬花,薛蟠挑眉笑道,“mm倒是好闲情高雅,来,我陪你同去是了。”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骚。”
这诗句委实是伤感了些,薛蟠摇点头,欲劝,却又不晓得如何劝起,因而等着黛玉起来,笑道,“mm好诗兴!这诗句是mm本身所做吗?外头未曾听过,可有题目?”
黛玉点头道,“蟠哥哥此言,真真是再对不过,香冢此言,深得mm之心呢,只是这驰名倒是无诗,未免太无聊了些,哥哥还再做一首诗才好。”
“尚且未开,还要等mm一起去瞧过了才算端庄的开张,”薛蟠摇着扇子,“没有mm去看过,只怕是不好。”
薛蟠见到黛玉谈笑晏晏,巧颜笑兮,那些许沉闷,不经意间已经消逝无踪了,“也没有别的事儿,你在这里头做甚么?大太阳的,站在地下,只怕是要中暑了。”
因而两人一起到了黛玉葬花之处,这里头青松成荫,芳草鲜美,大观园到处都丽堂皇,此处许是人迹罕至,倒是有天然之美,少了很多野生斧凿之陈迹,刚才黛玉已经是将花都扫起,放入了青囊当中,此时还没有效花锄掘开泥土,薛蟠自告奋勇,“这等力量活,还是我来办是了。”
没人,估摸着世人都在昼寝,薛蟠笑道,“这会子可真是不好,只怕都在睡觉,”那黛玉却来至窗外,隔着窗纱往里一看,只见宝玉穿戴银红纱衫子,随便睡着在床上,宝钗坐在身边做针线,当中放着蝇刷子。黛玉见了这个情状,早已呆了,赶紧把身子一躲,半日又握着嘴笑,却不敢笑出来,薛蟠见到黛玉如此奇特,也探头一瞧,瞧见两人这么模样,不由得也是微微一笑,只是怕惊扰了两人,因而拉了拉黛玉的袖子,“我们出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