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篷船方才靠近,船面上一个壮汉扬起手里的油灯,放下,再扬起,又放下,仿佛是在通报甚么信号。乌篷船的船夫以夜晚摆渡为生,自是熟谙这内里的门道,将船头的油灯燃烧,等了几个呼吸再次亮起。未几时,只见大船顺下来一座木梯,精准的搭在乌篷船上,木梯旁还顺带着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绳索,明显是为了庇护客人的安危。

“恰是。”柔奴并未戳穿本身,严居正对劲的点点头,沉声道:“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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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东道主的严居正已经举杯,秦百川和凌天兆更是不能回绝,三小我举杯一饮而尽。随后,在三个女奴各司其事,不竭为他们夹菜、倒酒,严居恰是来者不拒,没一会儿,幔帐内的氛围倒也算是和谐。

薛诗涵话一出口,秦百川便晓得要惹费事,程嫣然不但是画舫的花魁,更是其间的老板,你当着员工的面说她好话,这些女奴又岂能善罢甘休?

“严公子,好久不见!”严居恰是这里的常客,船面上的这些大汉明显跟他极其熟络,有人抢先抱拳赔笑:“严公子本日但是还是要点选小桃红作陪?”

严居正和秦百川倒是还好,这俩人一小我这个期间的超等大嫖 客,一个在当代见多了各种无耻之事,这场景对他们来讲算是司空见惯,没甚么大不了,可凌天兆倒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顿时便感觉血气上涌,呼吸短促。

严居正说得堂而皇之,摆出一副为朋友不吝自损名节的模样,那柔奴偷偷伸手捏了严居正一把,吃吃笑道:“好啊,奴家求之不得呢!”

木梯不过十阶,严居正谙练踏步而上,薛诗涵似有些惊骇脚下的波浪,略微游移了一下,但是看到秦百川脸上带着“不敢上就归去”的神采,薛诗涵咬紧了牙关,跟在凌天兆的背面颤颤巍巍的上了大船。

“才女?”严居正这才顺理成章的点头:“我这些朋友个个都是大有来头之人,最喜诗词歌赋……说不得,今晚就要跟桃红女人细心切磋一番了!快去,二楼靠窗位置找一到处所,莫要迟误了我等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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