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用过晚餐,拓跋焘携绮云进了房,绮云内心砰砰的乱跳,脸也羞红了,不敢昂首看他。拓跋焘拉了她的手,走到床边,柔声说道:“今晚,你就睡这里。”
拓跋焘叹道:“没有想到,宜都王也是个没有娘的,母亲竟然是被本身亲生父亲赐死的,这点和我拓跋焘倒是同病相怜。母亲死的时候,我竟然都没有见上她一面。”
“那你呢?”绮云的心微微有些悸动。
她靠在他的怀里,缓缓说道:“宜都王刘义隆自小聪明好学,他和义真的学问和见地,都在他们的大哥刘义符之上。只可惜,宋武帝立长不立贤,没有在他们二人当挑选储君。实在,宜都王也是个出身不幸的人,他两岁的时候,母亲被他父亲怒斥赐死。能够是因他母亲的原因,从小就不受他父亲的待见。固然有家,却像一个孤儿似的,并且体弱多病,只要他家的长姐和我看不下去,经常照顾他。”
“云儿,感谢你,不消了。”拓跋焘坐在案边,低眉垂目,精力有些委靡,略闪现出些许疲态。绮云看在眼里,实在有些心疼,手指摸了摸碗壁,“仿佛也有点凉了,要不我拿去热一热吧?”
拓跋焘听她如许说道,脱靴上了床,侧身搂着绮云,并不逾矩,只是痴痴地看着她,眉头微蹙,目光中倒是深怜密爱。绮云伸出一根手指,悄悄的划过他的眉间,给他揉了揉眉心,“佛狸,你不要皱眉,我不要你不高兴。”
“佛狸,你多虑了,想我如许浅显无奇的女子。除了你以外,谁又会把我放在心上呢?本日献舞,我是竭力而为,只要没有给始平公主丢脸就好。”
绮云听拓跋焘忆起了他母亲的死,忙岔开话题,问道:“佛狸,我们这是要去那里?”
“不晓得,我只叫驾车的侍卫随便选一条路,有路就走。去那里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
拓跋焘说道:“我就坐在这里陪着你,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