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想起宿世与基友撸串的利落,不觉有些伤感,现在肉串竟然还在,基友却相隔千年。
“为制止奸商把持粮食,凡是所饮之酒皆是官营,贩出后又多兑水,酸涩难咽。那樊楼为东京第一酒楼,乃是百大哥字号,相传圣仙太祖首创生果佳酿,制止华侈粮食,此酒分红白二种,男女长幼皆可上口,初觉酸涩,回味甜美芬芳,我也只是传闻,未曾饮过。”张桐不过十五罢了,又是从小养在万花门中,如何有这机遇?
精干男人笑道:“此鱼已有卖主,只是未曾来取,我便是在此等待。”
严政知她用心显摆吊胃口,兴趣缺缺:“也好,歇息一下,早晨去小王都太尉府上喝酒。”
严政见这少女羞愤欲哭,有些不忍,又感觉她刁蛮率性不成理喻,本身偌大个男儿,叫人瞥见笑话,顿时心生一计,轻咳一声:“你二人年青气盛,一言分歧就脱手,你这小厮便罢了,归去打你一顿板子,你这女人家家的,如何也这般轻浮?习武之人,乃为行侠仗义,如何这般街头厮打?成何体统!”
张桐耳背目明,闻声那大瓦缸内有游水之声,探头一看,公然有一尾活鱼在游弋,浑身金黄,两尺来长。
“我早些返来便是。”严政只想和老渣男一诉衷肠,那里顾得了很多:“亥时不回,便让刘槐接我。”
那精干男人见他虽是布衣,却器宇不凡,看看日头,迟疑道:“非是有钱不赚,我这里的鱼只养一天,现在黄河鲤鱼虽多,金色鲤鱼却百中无一,如果死了,一文不值,委实已有人定下了。”
啊!不是葡萄酒吧?严政有些泄气,这个玩家,如何把这东西都搞出来了?我还如何玩?仿佛也没有搞的很胜利嘛!
尼玛,如何如此蛮横?生得再美也不能这般霸道!严政立时来气,此乃宿世之弊端,每见女明星耍大牌,他便没出处的意淫一番,脑海里将其脱光扒净肆意玩弄,现在有钱,胆量便肥了好多:“笑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公允买卖,天经地义,我如何抢了你的鱼?”
严政会了钞,便让张桐提着,二人直奔王诜家去。
“火线买鱼之人休走!”一个银铃般的叫声传来,二人不由止步回身。
嘿嘿!公然如此,严政鼻孔朝天,牛逼哄哄:“误了时候?你方才如果这般说法,给你也罢,偏生一副索命无常的模样,吓坏我的肝胆,正要吃些好的补补,现在嘛,小娘子可去那渔家处问问,想必另有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