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顿时高兴不已,刚想吐槽被监督的话也忘记了:“如此甚好,快给我些银两钞票购买礼品好去做客。”
“这些都是门中之人,绝对可靠,茯苓和刘槐是伉俪,四人都有些武功,你大可放心,平常出门,可带上张桐,等你那兄弟严廉返来,由他做你保护。”霓裳拿出翻开橱柜,内里有两个匣子,翻开一看,一个放满银两,一个都是交钞:“使钱时本身拿便是,记得写在这本册子上。”
“火线买鱼之人休走!”一个银铃般的叫声传来,二人不由止步回身。
“为制止奸商把持粮食,凡是所饮之酒皆是官营,贩出后又多兑水,酸涩难咽。那樊楼为东京第一酒楼,乃是百大哥字号,相传圣仙太祖首创生果佳酿,制止华侈粮食,此酒分红白二种,男女长幼皆可上口,初觉酸涩,回味甜美芬芳,我也只是传闻,未曾饮过。”张桐不过十五罢了,又是从小养在万花门中,如何有这机遇?
“天气已晚,我不成在此等待,你若卖时,固然开价,若不卖时,不必找些借口。”严政心说前人也懂饥饿营销,说不得待会走了,鱼缸里又变出一尾。
严政暗赞一声给力,赶紧伸手拦在二人中心,他平生最讨厌两种人,一是为富不仁和为官不廉者,二是自发得白富美或高富帅,玩弄吊丝者。
霓裳把婢女主子都叫过来认主,另有两男两女共四人,一个守夜老夫和小厮别离叫做刘槐、张桐,一个厨娘和杂役唤作茯苓、菖蒲,几人都住在前院,柳絮和绿萝陪着住在后院,大师对严政执礼问安。
严政会了钞,便让张桐提着,二人直奔王诜家去。
“好叫官人晓得。”张桐奉迎道:“这开封府最驰名的便是樊楼酒、京三酥、回鹘烤全羊和红烧金鲤鱼,最为风行的乃是那拨霞供,亦煮亦涮,现在天冷,恰是时节。”说完,不住的咽口水。
霓裳做疲惫状:“官人,还是早些回家去吧?”
精干男人笑道:“此鱼已有卖主,只是未曾来取,我便是在此等待。”
但见她双眉弯弯,双目湛湛有神,鼻梁矗立,肤色晶莹,美好如玉,颊边微现酒涡,直是秀美无伦。特别是一身劲装英姿勃勃,俨如江湖后代,倒是不成多见的绝色才子,与慕霓裳难分伯仲。
这少女闻言大怒,二话不说伸手便抢,张桐早有防备,向后一跳便躲了畴昔。这下便如捅了马蜂窝,这少女脾气极强,也很有技艺,见那张桐亦有武功在身,便不再客气,娇喝一声,身上如有真气鼓励普通,衣衿翻飞,长发飘起,闪电般用两指夹住了那柳枝,但是碍于鱼身腥腻,不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