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受伤的晋王,婉贵妃脸上笑容便有所收敛,静待下文。
要如何,才气弥补那些歉疚和遗憾?
韩玠纹丝未动,将手掌切近她的肩头,“那我洗了再给你咬。”
那是个值得敬佩爱恋的男人,却不是值得拜托毕生的夫君。她已经没有力量,也没有勇气再去爱他,她统统的希冀与毅力,都已在四年的苦等和韩夫人的决计刁难中耗损殆尽。
“是不是为了晋王的事?”韩玠开门见山,瞧着车帘被暴风卷起,便取了月华刀压住帘脚。
谢璇抓紧了脚步,刚走出宫门,就见自家的马车旁站着个熟谙的矗立身影,走近了一瞧,韩玠面上带着多少倦色,正在马车便等她,手里已经撑好了雨伞。
“璇璇,你在躲我。”他凝睇小女人的眼睛,“那玉珏是用心摔碎的。”
“如何会。”谢璇低头理了理裙角,那边已然被雨水沾湿了些。
冰冷的雨丝落在脸上,与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异化,顺着脸颊流淌。谢璇的额发湿漉漉的贴在额边,一双吵嘴清楚的眼睛里尽是雾气,小小的人儿缩成一团,明显满腹委曲,却只是温馨的坐着,一声不吭的堕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