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法力弱，每次想扔头顶上的凤冠都只能眼睁睁地看动手穿畴昔一点儿用都没有。杨锦书固然很想看他穿戴嫁衣的模样，但这凤冠整天戴着的确累坠，他便挥手将凤冠替他除了，富丽的凤冠很快便消逝在风里。
“你如果不肯和我双修你也是的。”
禾棠拿过来就啃——妈蛋为甚么没有人奉告他鬼也是会饿的啊啊啊！
禾棠头上还盘着女子的发髻，他咬着苹果含混道：“费事把这些神经病的辫子也给解了。”
禾棠一巴掌翻开他：“劳烦帮我把头上的凤冠扔了。”
“……”杨锦书猜他约莫没听懂，便解释道，“君子是不会与这些随便勾搭的女鬼订交的。”
“那我要当厉鬼。”禾棠握着他的手，朴拙道，“大哥，教我呗？”
“……”杨锦书坐起来，垂下头道，“本来要完成了。”
“听起来好有事理……”禾棠推开他踹畴昔，暴躁道，“有事理你妹啊！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在打甚么主张啊你这个鄙陋男！没有双修的鬼也是还是能够吓人的！”
抖了抖兜里的元宝：“我有钱。”
“题目是两只男鬼要如何双修啊摔！”
“那你情愿去吸过路男人的阳气吗？”
杨锦书绕到他身后，一点点拆开那些繁复的发式，用纤长的手指疏离他乌黑柔亮的长发。
禾棠再次醒来是在头七的夜里。
禾棠灵魂还衰弱着，很快便飘飘忽忽歇息了。
“和男女一样啊。”杨锦书托着下巴道，“你是男鬼，总不能去接收过路女鬼的阴气吧？你听过男鬼吸女人阴气的事吗？”
杨锦书悠然道：“因为你不肯承认啊。”
“能翻译成口语文吗？白话文太难懂了。”
杨锦书梳理头发的手顿了顿，扬了扬调子，问：“嗯？如何说？”
杨锦书指了指坟头正在腐臭的生果和纸钱灰烬，笑道：“我父母每年给我烧好多，吃穿用度都不缺。”
“……靠。”禾棠一脸血泪，“凭甚么！”
“女鬼主动勾搭如何了！女鬼但是很妖娆的！”
“嗯？”
提及尸身……禾棠扭头看了眼他身下那干巴巴阴沉森的骨架，尸身上灰扑扑的衣服已经腐蚀了很多，非常破败，明显已亡故多年。如果之前禾棠还会吓得尖叫一下，现在已经很淡定了，还能安抚本身起码本身的尸身还没腐臭。
禾棠捶地。
“啊？这还看资格的？”禾棠瞪大双眼，“死得久法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