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资料:民国“红灯区”[第4页/共8页]

秦淮一带,名妓居处叫“香巢”,收支都是衣冠人物,寻欢作乐,一掷令媛。每逢农历新春,倡寮大门贴上“日进斗金”四个大字,大放鞭炮,彻夜达旦,叫做“接财神”。活财神到了,不过是花天酒地,任情华侈,终至倾家荡产,流落街头。而普通妓女白日鸠形垢面,入夜则粉装打扮,倚门卖笑,三天不开张,老鸨吵架即至。待到大哥色衰,无人问津,死运就到临了。

花筵酒家,分歧于普通酒家。开筵坐花,飞觞醉月,花笺收回,妓女徐来,乃花筵酒家所独具的惹人之处。开筵时候到,主队人号召饮友退席。随见一云鬓花颜的歌妓来到饮厅,展开乐器,自弹自唱。接着,应召的妓群连翩而来,各自对号坐于饮客身后。因而,群客举杯欢迎,众妓举杯回礼。红袖添酒,饮客衔杯,呢喃燕语,不知何辞。颠末一番热哄以后,侑酒的妓女便举杯告别,秋波送媚,笑声吃吃而去。客则饮食谈笑自娱,直至杯盘狼籍而散。此中一些嫖客在席间曾与妓女相约者,便挽着一二老友转移阵地,到倡寮香巢“打茶围”。

界首镇的“书寓”:

马鸿逵统治期间,为了标榜实在施“仁政”,曾命令“禁妓”,把银川市的四大倡寮十足封闭,将300多名妓女集合起来,由差人把守。并将妓女分等讲价,甲等300大洋,二等200大洋,三等100大洋,按“从良”措置,任人遴选。挑中者,一手交钱,一手领人。老鸨则处以罚金,多则2000,少则1000,名曰“赎罪钱”。但是,公开的倡寮没有了,暗娼却活泼起来。马鸿逵又命令差人局征暗娼捐,名曰“上捐”。凡上捐征税者,则不加干与。因而,妓风未能不准,马鸿逵却是以捞了一笔巨款Z

广东人称妓女为“老举”,故倡寮得名为“。老举寨”。最豪华的一类,称为“大寨”;其次为半私明(俗称半掩门);劣等的为二四寨、打炮寨等。清末,老举寨多集合于谷埠一地。当时,广州尚未有碾米厂,各乡谷米,多用船运至广州,集合在谷埠停靠,故此地商贾云集,倡寮亦买卖昌隆。当时,谷埠的大寨都是极豪华的大舫。厥后几经变迁,各大寨连续弃舟登岸,一部分设妓寨于东堤沿江一带的“鬼楼”内,一部分在陈塘另树一帜,建立了八间大寨,成了花街柳巷、和顺出错之乡。每当夜幕低垂、路灯微亮之时,到临陈塘“开筵坐花,飞觞醉月”的人物,便乘汽车连翩而至。拉开车门,扑落一群衣冠楚楚的嫖客,多属军阀、官僚、豪绅、富商、状师讼棍之流。这时在巷口鹄候迎客的倡寮龟爪当即欢娱起来,一面趋前恭迎,一面引喉高唱:“某官人到,某公子到,某酒家、某倡寮筹办款接高朋光临!”一站又一站接声播送,由巷口掠过倡寮和民居,中转花筵酒家。因而一队队嫖客在这类阵容和蔼氛中鱼贯而入闾巷,到达各自预定的酒家。沿途,埋没于纱窗帘栊间偷窥嫖客的一双双眼睛,放射出流萤般的“寒光”,当时曾有人低吟:“花街红粉女,争看绿衣郎”,足见当时妓业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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