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十三阿哥接着说道:“本日爷见朱之琏,虽有些呆板,却珍惜百姓,可谓是能吏。听闻他同你家太夫人有亲,这些日子,你抽暇也提点提点他,让贰内心稀有。免得事光临头,他别再有甚么想不开。”
他直感觉内心堵得慌,道:“倘若将错误都归咎于朱知府身上,怕是罪恶不轻,十三爷感觉大抵味是甚么措置?”
十三阿哥已经定下归程之期,曹颙没有在磨蹭的时候,便对朱之琏直说了究竟。
比及小厮回禀,朱之琏来了,曹颙长叹了口气。
等二人到了知府衙门,倒是扑了个空,朱之琏并不在知府衙门,而是去了庆余堂。
虽说十三阿哥是美意,可这明显不是个好差事。
比及了庆余堂,并不见朱之琏,反而是姚一方板着脸,望着曹颙身上的补服,耻笑道:“这里是医馆,不是衙门
李氏房里,兆佳氏正拉着李氏,念叨着金孙百日之事。
曹颙长叹了口气,虽说论起来,唐执玉与他熟谙的年初更久,友情更深些,可朱之琏的人操行事也夙来为他恭敬。
听闻十三福晋曾说过,比及四姐儿进京,就令人接她到王府小住 ,兆佳氏直乐得合不拢嘴。
曹颙细心问了朱之琏的病,倒是越听越沉重。
刘川听了,松了一口气。
曹颙站起家来,道:“如此,本督就去看望他。
这不能算是天灾,只能算是“天灾”。
总督府,官邸。
可跟着儿子到了直隶地界,这王公宗室呈现在清苑的,倒是有一个巴掌的人数了。
曹颙的神情,带了迷惑,对着十三阿哥,还是为朱之琏讨情道:“十三爷,朱知府向来勤政爱民,产生如许的事,实非他所愿。这些日子,他即便没有功绩也有苦劳,若非他日夜劳累,也不会将局势拢住,还不知会闹出甚么乱子。”
即便朱之琏身为保定知府,不能同此事脱了干系,也不当措置这么重才是?
果不其然,就听十三阿哥道:“曹颙,爷此次出京,带了皇上夺职朱之琏的旨意,命爷回京前颁下,押朱之琏回刑部受审……”
李氏点头,由丫环们服侍着换上见客的大衣裳,兆佳氏亦是如此。
曹颙交代了官邸轮值的几个书吏一番,便随刘川出来。
除了体味民情,安抚百姓外,更首要的,怕还是要究查“罪恶”。
现下朱之琏昏倒不醒,是因为方才吃的药中,有一味药可做安神之用。
他点了点头,应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