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揣摩了一回,便道:“为今之计,总得先把与你浑说的盲眼老太婆寻出来,我们才气有个线索。未寻出来之前,你便仍旧如此以稳定应万变。”

李香薷摇了点头,神情颇带几分苦涩,抿唇道:“还是之前不大理人的模样,成日里与奴婢也说不到两句话,”李香薷上前扶着姜子君,低声道:“奴婢瞧着娘娘苦衷重重,只是总不说出来,奴婢再三扣问,她也只是三缄其口。劳娘娘想体例问一问。”

姜子君瞧着她一副平淡模样,不由幽幽一叹,失落道:“你现在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你知不晓得,定昭仪殁了。”

裴似棠这好几日皆是心有犹疑,见她们几人提出来,也不避讳,向石桌儿前凑了凑,小声向几人道:“都说九皇子是脐带绕颈,死在了娘胎里,可嫔妾那一日,闻声了孩叫声,也不晓得是不是嫔妾听错了。”

云千雪心中怦怦的跳起来,眼圈儿不由越来越红,哀思欲绝道:“若真如此,我的颜欢,绿竹去的太冤枉了。我若抓住她们,必然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云千雪心中恨意上窜,只恨不能将幕后真凶杀之而后快。

云千雪此时正盘膝坐在暖阁的坐榻上,她未施粉黛,一件半新不旧的天青色绣竹纹的袄裙,裙裾上被压得出了褶子,可见云千雪一向如许坐着也未转动一二。闻声脚步声,她仍旧埋首在书册中,一言未发。

云千雪一愣,脑中亦是浮上千头万绪,“可她现在安知她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呢!”

未等云千雪说完,姜子君双眼一亮,插言道:“或许真与琼婕妤脱不开干系,你细心想一想,当初皇上要出宫来观音庙,但是她先提出来的。皇上应下以后,这中间便是稀有旬日的工夫让她去办。再者,你向皇上自请修行以后,她频频向你献殷勤,只怕也晓得操纵你向皇上邀宠。可她还敢三番四次的劝你,怕是早就推测你退意已决。”

云千雪初听这话,大是怔愣。翻书的手指一抖,较着的停滞下来。姜子君见她有所反应,立时接口,也不兜转,直言道:“紫罗连夜来我宫中,说是琼婕妤得皇上的授意,亲手扼死了九皇子,又用花瓶活活儿砸死了定昭仪……”姜子君将当日本身闻声紫罗所言,以及面见霍延泓之时见到了甚么,听到了甚么如数向着云千雪复述了一遍。

“可绿竹与颜欢去了的时候,她还未入宫,她总没有那通天的手眼。”云千雪心中存疑,忧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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