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睿王内心有气,却又不想此时发作,只道:“你母亲来信,甚是顾虑你,特别你的婚事,她向来身材不好,近两年常感晕眩,你若真有孝心,尽快将与华媖的婚事办了,早点开枝散叶,好教她放下一桩苦衷。”
燕诩寂静地站着,眸子微垂,眸中有讽刺的眼波流过,他妻妾好几个,却只生了他一个儿子,没有他这个儿子,除非他再生一个出来。
睿王淡淡瞟了他一眼,语气变得冷硬,“没有刺的鲥鱼,还是鲥鱼吗?”
燕诩顿了顿,又道:“另有,那天和你说的事,明天就去办了。”
“不如何?你且奉告我,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睿王内心蓄着一团火,却不想在此时和儿子翻脸,毕竟非常期间,他们还要分歧对外。他强忍肝火,起家往外走,在门口又顿住,“另有,华媖只能嫁入睿王府,你好好筹办一下。”
燕诩没有接话,夹了只水晶包子放到他碗里。睿王却没有再吃的意义,又道:“听闻昨日伏羲八卦被盗了,你筹算如何?”